訴訟,要求法院確認兒子與文波的父子關係。
我萬萬沒有想到,麵對我的親子鑒定的訴訟他斷然拒絕了。法院對我的訴訟不與支持。
後來我也找過他的單位領導,他們都不支持,最讓我傷心的是文波在半年前與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戀愛了,而且很快就結婚了,我才大夢出醒,我六年來的感情得到的是這樣的結局,我該怎麼辦?
聽完心藍的訴說,我們都感到無能為力,如果我們是神仙就好了,可以預知未來的命運,來個為撲先知,也就不會失足了。
雪芸是把什麼事都看得開的人,她說。既然不愛了,就算了,世上的男人多得很,男人死了男人在,還有男人等到在。幹嗎要蜷縮過去呢?
或許不是在自己的身上,雪芸還體會不到什麼是疼?
我雖然也有過痛苦的經曆,但都過去了,時間才是最好的良藥,他才可以衝淡你心中的不快。
事到如今,我們隻能好好的安慰她。我說,心藍,放開點,總有一天文波或許要承認的,即使他不願承認,我們大家相互的靠吧!日子總是要過的,知道嗎?
雪芸也說,有我們,你放心吧!啊!
孩子已經在我的懷裏睡著了,我看著他熟睡的小臉,我想著,多可憐的孩子,他的命真苦。
我把孩子放到床上,心藍的心情也平靜了下來,她摸著孩子的腦袋,我看得出她很愛自己的孩子。隻有做了母親的人才能理解對孩子的一種感情。
走出心藍的家裏,我和雪芸並肩的行走在馬路上。城市的高樓讓我感到迷糊不清。高樓大廈的森林裏埋著的都是險惡的人心。人與人之間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關係?特別是異性之間,難道緊緊是那短暫的歡愉和激情嗎?
我越來越感到人與人之間少了很多的真誠,特別是異性之間更多的是禸體的交易。男人總是把女人作為他們的玩物。他們的所有表現無非都是私欲。
‘人’字,兩筆組成的人字,字的由來其本意是希望人與人之間是一種相互的支撐。而現在確是人與人之間的相互利用。
我們就這樣走了很長一段路程,我們都沒有說話,我們的心是承重的,我們都在想著心藍。
我們來到高升橋附近的羅馬廣場,上了二樓,進了一家茶樓。茶樓裏的人很多,我們在靠窗戶的地方,要了兩杯咖啡。我朝窗戶往外望去,大街上有很多的人在悠閑的漫步。隻有那來往的車輛不停的在衝刺,像是在比賽。
雪芸問,要加糖嗎?我說,不用,苦點好。
她笑了笑,苦點也許好,但甜總比苦好啊!
我說,是啊!想到我們以前的幾個好要的同學,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我們都在幸與不幸中交替,隻有你才是幸福的,雪芸,我真希望你幸福。
雪芸攪拌著咖啡,喝了一口說,或許我是幸福的!蕊雅,我一直搞不懂你為何要離開薛紹,他是那麼的愛你,他的愛是發自內心的,我可以看出。那個劉傑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夢,我感覺他沒有長大,總是偶然的來,又離奇的走,你們不會有結果的。
提到劉傑我也有很深的怨,他總是在意外的出現,自從我們有了那一次的關係以後,他就消失了,消失得無影無終,隻是偶爾給我一個短信,說他想我。我很矛盾,這是愛嗎?就像個幻影隨時都可能破滅。
我說,我也不知道為何是這樣?我對不起薛紹,我欠他的太多了。
想到薛紹那溫柔的眼神,我有很深的失落之感!我也說不清這種感覺。他雖然與我還保持著聯係,但我卻感到我們之間的距離是越來越遠了,他像一個大哥在嗬護我,幫助我,而我給他的是什麼呢?或許是沒有承諾的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