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音落下,指尖施力,那泛著森寒冷光的劍刃,竟在她雙指間,被直接夾斷。

伴隨著一聲冷冽的脆響,殺手頭頭下意識地鬆了手,長劍落地,一道殘影自他眼前閃過,風聲呼嘯,空氣中夾雜著隱隱的異香,他的頸間猛地一痛。

“別動,我的手可不比你的劍,沒個準。”尹冰裳將斷劍抵在他的動脈處,低低的威脅聲,此刻仿佛從深淵傳來,帶著令人膽寒的冷意。

其餘一眾殺手被這突如其來的大反轉,驚得手足無措,麵露驚慌。

“說話,你們是誰派來的?!”尹冰裳沒有理會那群人,擒賊先擒王的道理她太清楚,這些人最大的失誤,就是在他們開口的一瞬間,便暴露了尊卑。

殺手頭頭畢竟也受過訓練,此時雖說被她擒住,卻也忍著緘口不言。

“哼,倒挺忠誠,不過這一套在我這裏可行不通!”尹冰裳眯著雙眼,微微揚起下巴,對其餘人道:“勸你們最好別跟過來,否則這條小命,我可就代閻王爺收下了。”

那群人果真不敢動,一個個目光忌憚,卻都沒有上前一步。

尹冰裳用劍刃劃破他的皮膚,鮮血順著刃口往下流。

她慢慢往後退,目光冷凝,瞪著那些黑衣人,嘴角含著一抹嗜血的笑,周身的氣質,倒比這些人更像殺手。

殺手頭頭始終一言不發,任由尹冰裳將她帶到王府。

剛進大門,恰好撞上封景琰的一個心腹從裏麵走出來。

“寧安,給我找根繩子。”尹冰裳吩咐他。

寧安見她挾持這一個黑衣人,大感驚訝,“王妃,您這是……”

“繩子!”尹冰裳重複一遍。

寧安顧不上詢問,隻能匆忙找了根繩子過來,看著尹冰裳動作嫻熟,將黑衣人捆好,麵上的驚訝一覽無遺。

“王妃,您沒受傷吧,這人是誰?”

“我沒事。”尹冰裳拍了拍手,用腳踢了一下黑衣人,道:“這人帶著一群廢物,在半路上想攔截我。”

寧安張口結舌,上下打量她一番,欲言又止,最終隻歎了口氣:“還好您沒受傷,不然王爺那邊屬下可怎麼交代。”

尹冰裳無視他後麵那句話,隻說:“我當然不會有事,不過這人可就不好說了。”

她微微彎著唇,陽光照亮她的笑容,一時間竟讓人覺得比花還豔麗奪目。

可這笑容底下藏著多少冷酷殘忍,恐怕隻有被她抓住的這個黑衣人才了解了。

“對了,王府內應該有審訊室吧,在哪裏?”尹冰裳問道,她打算好好審審這個黑衣頭頭,前世她的審訊手段,可是連專業的刑偵警察都望塵莫及。

畢竟一個受限於憲法,而她卻是靠著獨特的法則過活。

寧安一愣,答曰:“在地牢那邊?”

尹冰裳笑容更明豔,這王府內竟然還有地牢,真是太適合她了。

寧安被她這笑容攪得心神不寧,竟有一種要出大事的預感,心底默默琢磨著一會要稟告王爺才行。

尹冰裳沒空研究他的心思,抓著那個黑衣頭頭,便往審訊室走去。

尾音落下,指尖施力,那泛著森寒冷光的劍刃,竟在她雙指間,被直接夾斷。

伴隨著一聲冷冽的脆響,殺手頭頭下意識地鬆了手,長劍落地,一道殘影自他眼前閃過,風聲呼嘯,空氣中夾雜著隱隱的異香,他的頸間猛地一痛。

“別動,我的手可不比你的劍,沒個準。”尹冰裳將斷劍抵在他的動脈處,低低的威脅聲,此刻仿佛從深淵傳來,帶著令人膽寒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