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居然說要找我,讓我頓時一驚,我很確定,我並不認識眼前的這個人,也許他要找的周青不是我,而是另外一個跟我同名的人吧。
我輸送了一股真元到他的身體之中,護住他的生機說道:“你去哪裏找周青?找他做什麼?”
鷹鉤鼻男子說道:“去福建永安的養屍絕地找他,告訴他,紅毛哥有難。”
我聽到這裏,徹底震驚到無以複加了,他口中的周青不就是我麼?我跟紅毛哥分開之後,一開始還能聯係上,後來他的手機號碼就打不通了,而我中途也換了一次號碼,兩人斷了聯係,不過當初我們有過約定,若是斷了聯係,要尋找對方,就去養屍絕地留下聯絡信號。
我上次去養屍絕地的時候留過我的聯係方式,和紅毛哥苗寨一別已經有一年多了,一直沒有他的消息,沒想到卻會在這種情況下聽到關於他的消息。
我立即問道:“我就是周青,紅毛哥是我的好兄弟,你告訴我,他怎麼了?”我加大了真元的輸送,絕對不能讓這家夥死掉了。
鷹鉤鼻男子眼睛一亮,但由於心髒被噬心蠱不斷啃噬,讓他說話發不出來聲音了,隻能發出咿咿呀呀的聲音,我有些著急,好不容易才有了紅毛哥的消息,並且他既然派人來找我,就說明是真的遭了難。
我腦海中靈機一動,割破手指,將我的鮮血滴入他的嘴裏,我身上有苗王的精血,應該能夠壓製蠱毒,果然鷹鉤鼻吸食了我的精血之後,臉色漸漸恢複了平靜,不像剛才那麼痛苦了。
鷹鉤鼻男子緊緊的抓著我說:“你真的是周青?”
我點了點頭說:“紅毛哥叫彭舒生,湘西苗寨人,身高一米七八,左臉眼睛下方有一顆痣,我說得可對?”
鷹鉤鼻男子無比激動起來,說道:“對對對!你說的太對了,看來你真的是周青,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啊。我終於找到了,也算是不負對隊長的囑托。”
我有些心急的說:“你快說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現在什麼地方?”
鷹鉤鼻男子說:“隊長現在被苗寨的人抓了起來,困在苗寨之中,危在旦夕,我是在隊長的保護下才僥幸逃生,我一路偽裝,就是擔心被苗寨人的人追上,卻不想他們在我身上暗中做了手腳,我還是沒有跑掉。你快去救隊長,還有我們其他的隊員吧。”
既然知道了紅毛哥的下落,那就好辦了,我是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的,鷹鉤鼻男子說完之後,體內被壓製的蠱毒再次發作起來,這一次的勢頭比剛才更猛,我想要救他都來不及了,他沒來得及再多說出什麼來,隻是發出了一聲慘叫之後便死掉了。
鷹鉤鼻男子死了之後,從他胸口的位置忽然間破開了一個小洞,噬心蠱蟲從裏麵爬了出來,我對蠱術並不是很了解,我身上的苗王精血,最多也就是能夠保證讓我不受蠱毒侵害罷了。
我屈指一彈,一縷南明離火將這隻噬心蠱燒成了灰燼,同時也將鷹鉤鼻男子的屍體給焚燒了。
我站在他的屍體旁邊說道:“感謝你,我沒能救得了你,但你的靈魂將會得到輪回轉世。”
鷹鉤鼻男子的令狐離開身體之後,我給他施了往生咒法,能夠保護他的靈魂盡快入地獄輪回轉世。
等到鷹鉤鼻男子的身體完全焚燒殆盡之後,我才從原地離開,我原本還打算從趕緊離開文山回水溝坡去找小豆子和小眉,如今看來是要耽誤了。
紅毛哥被困苗寨,凶多吉少,我必須要抓緊時間趕緊去將紅毛哥救出來,隻不過苗寨向來排外,也頗有些神秘,寨子中高手不少,我到沒有覺得自己的實力能夠橫著走天下。
雲南本來就是少數名族的聚居地,這裏不止有苗族的人生活,還有其他不少的少數名族,而苗寨的聚居地並不在文山州境內,而是在紅河自治州的瀘西縣境內,瀘西縣的地理位置有些特殊,乃是紅河自治州,文山自治州,昆明,曲靖四個城市的交界點上,地勢有些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