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麼,估計是個小兔子之類的。”
“這裏還有兔子,沈南旬,你別騙我。”
“環境好搞不好連黃鼠狼都有。”
“……”
肖安不願意在看夜景,拉著沈南旬回去:“這裏有禁地嗎?”
“想幹嘛?”
“就是好奇。”
好奇心害死貓,肖安的性格,沈南旬是摸清楚了,越是不讓她去的,越是要去。
“這裏禁地沒有,但是有很多地方不建議你去。”
“比如?”
“主殿誦經的地方,還有他們的廂房。”
“那小和尚也住在那邊廂房?”
“對。”
肖安是想和小和尚說說話,覺得他們也是忒萌了,光著小腦袋,穿著不怎麼合身的服裝,就跟是電視裏走出來的一般。
“沈南旬,他們這裏靠什麼賺錢,要養活這麼多的人。”
“有人資助。”
“誰啊?”
“不知道。”
連沈南旬都不知道,他是沒查,還是對方藏的深?
“晚上這裏涼,多穿點衣服。”
“我知道。”
這還是她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睡在寺廟裏,覺得新鮮的很,雖然床有些硬,也不妨礙她的新鮮感。
白天睡的多,到了晚上並沒有多少睡意,沈南旬早早的睡著了,她翻來覆去的,把床邊上的簾子卷起來,看外麵黑漆漆的影子,沈南旬的枕頭邊上放了個東西,估計是下午出去時帶回來的,一個香囊一樣的東西,不會是小和尚給他的?
肖安想著想著就睡著了,早上還是被鍾聲吵醒,沈南旬已經不在了,桌上放著他們的手機,她起來看了眼,鬧鍾已經響過了,過了八點。
早飯在哪裏?肖安拿著洗漱用品出去,外麵有個小池子,木桶裏還有些水,她將就著洗漱一番,等她弄好這些之後,沈南旬回來了,看樣子是去鍛煉身體了。
在寺廟也要鍛煉,真是去哪都不忘記鍛煉身體,能這樣堅持的人真不多。
“跑玩步了?”
“嗯,去吃早飯。”
“在這裏跑步感覺怎樣?”
“不一樣。”
沈南旬早上出去遇到在挑水的和尚,排成一排:“水省著點用。”
“哦,好。”
這裏沒有條件,沈南旬跑完步之後就簡單的擦擦,換了衣服兩人就出去。
他們的早餐是清粥,吃完之後沈南旬帶她去別處,要開始揭曉來這裏的目的。
肖安好奇了很久,如今終於好揭開,激動的心一點點平靜下來,沈南旬回頭看她:“我跟你說過我母親嗎?”
“難道跟你母親有關?”
“嗯。”
沈南旬小時候的家庭還是比較幸福,父母間的關係變差也是在他快成年的時候,父親的夜不歸宿,母親的猜疑,到最後無休止的爭吵,他都看在眼裏。
“我母親生前經常來這裏。”
“她信佛?”
“不是,隻是這裏比較清淨,她也能住的舒服些。”
他母親在世時,每年都會來這裏,並且也會帶他來,有時過年也在這裏度過。
“進去吧。”
肖安對這裏的路本身就不熟,被他帶著拐了不少的彎:“這裏?”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