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
侃侃脫掉自己的襯衫,帶著幾分殘忍的笑容將自己的襯衫砸向易素。
“穿上,跟我出來。”說完了話他一眼也沒看倒在地上的男人,大步離開,也不管身後的易素跟不跟上來。
易素抖著手撿起茅侃侃的衣服,連皮包都沒拿就跑了出去。
風勢很大,帶著冰霜的風刮在臉上很疼,她上身隻穿了了一件絨衣,所以一被風一吹,身子就給打透了。
茅侃侃坐進車裏,外麵高原在料理著那些保安,易素越過高原的身體上了車。
“你要賣是吧?成,賣我吧。”茅侃侃良久隻說了一句就閉上了眼睛。
高原上車的時候將自己的外套遞給易素,易素將衣服披在茅侃侃的身上,卻被他一手給打了下去。
易素覺得身體的某一個地方,像是被刺穿了,一點點的滴下血來。
高原將兩個人送回別墅,茅侃侃在他耳邊說了一句,高原點頭,快速離開。
電子門被打開,他率先走了進去,不看後麵的人,易素在後麵低著頭走進來。
茅侃侃就光著上身,進了門衝進廚房去找水和,喝了兩瓶才勉強壓下了心頭上的火。
腹部挨了兩下,他不知道是不是打到哪裏了,隻是覺得有些疼,少年的時候像是今天這樣打人與被打是家常便飯。
從廚房走出來,看見易素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茅侃侃扯著殘忍的唇角出聲:“把衣服脫了。”
易素身體僵住,仿佛是在消化他說的話,雙眼中都是眼淚要落不落的。
茅侃侃上前狠狠的捏住她的下巴,將易素推到牆上,單腿抵在她雙腿之間。
“別用你那楚楚可憐的眼睛看著我,你不是要賣嗎,把衣服脫了,不驗貨我怎麼知道你何不合格,也不是處女了,你還裝什麼矜持。”
易素臉上的血色唰一聲全部褪去。
這不是侃侃,她認識的侃侃不是這樣的,易素想後退,可是身後就是冰涼的牆壁,她打了個冷戰,不住的搖頭。
“裝是吧?”茅侃侃一隻手捏著她的下巴一隻手順著她襯衫的領口一個用力滑下,扣子落了一地:“我是真沒想到啊,我們易素竟然會淪落到去賣身,你早說啊,我先替別人看看你這個貨物值錢嗎?”茅侃侃說話的時候牙齒咬得咯吱咯吱直響。
易素起先還是慢慢的掙紮著,隨著茅侃侃說的話越來越刻薄她開始拚命扭動著。
可是茅侃侃此時已經不是以前的侃侃,他看不見她的疼,單手將她的雙臂抬高牽製住,一口咬在易素的唇上,易素的腦子當時就炸了。
她的眼淚如流水一般的流下來。
“三哥……我是素素啊……”
茅侃侃壓著她的身子動了一下,她的頭腦重重的磕在牆上,隻聽咚的一聲,滿腦的金星。
“我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你叫我三哥,誰是你哥?”他的臉慢慢逼近,聲音幾近低不可聞,一雙眼眸如刀子直直挑進易素的血肉中。
“我做了這麼多年的傻子,我被你玩在手心裏,素素,你該是在心裏多麼的自豪啊,有這麼一個傻子成天的圍著你轉。”他吐出的每個字都像是一陣跟直直的紮進易素的血管裏,然後看不見的血液流了一地。
她搖著頭,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
“你究竟有心嗎?我對你好,你裝看不見,你受傷了轉身就想起我了,是吧?”
易素搖頭,豆大的淚珠從眼眶中跌落。
“可惜了,我玩夠了,易素我告訴你,你想賣,成啊,除了我,你出去打聽打聽去,誰敢買,我就弄廢他。”
這個吻來勢洶洶,更像是發泄,他狠狠咬在素素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