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有沒有其他的味道,他真的是怕了。
覺得自己被騙了。
到了三十歲老媽催婚,他想,先成家在立業是對的,就去相親,遇見前妻的時候,她坐立不安的坐在他的對麵,隻要他一說話她的臉就會臉紅,他覺得這樣的女人會是個很好的賢內助。
所以他在不了解對方的情況下結婚了。
結婚之後他就發現了一個問題,這個女人有病,而且病的不輕,被害幻想症。
每天不斷的說著如果他出軌了她就如何如何,甚至每天恨不得就寸步不離的跟著他,這讓他很難以接受,他是一個老板,下麵的人拿他當成笑話再看。
結婚三年,她自殺次數比他的手指腳趾加一起都多,稍有不順心就拿出刀就往自己胳膊上切。
好不容易女方的媽媽覺得他是再也不能受刺激了,不然說不上哪天先給他們的女兒了解了再了解了自己,讓他們離了婚,那位前妻走到了哪裏,他是不知道,不過倒是給他留下一個孩子。
想到這個孩子君祁陽頭更大。
媽的,幫別人養孩子,就沒見過他這麼倒黴的。
孩子是前妻不知道和誰生的,一直養在鄉下,他前嶽母說了,離婚的條件很簡單,這個孩子必須由他來撫養,他實在是懶得去說說很麼,養就養吧,每個月拿點錢交到學校,至於孩子怎麼活可他沒多大的關係。
別人可以說他冷血,但是對於不是他的孩子,他真的做不到當成自己孩子去照顧,而且還是被騙的情況下。
前妻也不知道被哪個野男人騙了,生下孩子,然後將所有的不滿都撒到他的頭上,他是得罪誰了?
君祁陽對相親也有了抵觸。
所以連帶對茅敏之也帶著一種隔離的狀態,特別是這個女的看樣子跟一白骨精似的,他都可以想象得到未來被帶綠帽子時候的心情,他就要找一個難看的,能養住的,這個不行,no。
“茅小姐,我想我們大家都覺得對方不太合適……”君祁陽小心的觀察著茅敏之的臉。
他在外麵站了將近一個小時,以為這位小姐會自動離開,可是她卻沒有走,他想自己再怎麼不像話也得出現一麵,就進來了,誰知道她拿著手包站起身,他心裏這個後悔,早知道就晚進來幾秒,或者說自己走錯地方了,幹嘛叫人家的姓氏啊,這樣想說瞎話都說不過去。
茅敏之的眼中升起厚厚的怒火。
很好,君祁陽,老娘和你耗定了。
不嫁給你,我跟你姓!
敏之壓抑住快要噴火的臉:“君先生,沒有相處看看,你怎麼會我們不合適?不然我們先試試……”等我先張嘴甩了你再說。
君祁陽太陽穴跳跳的疼,他當然看得見敏之眼中激發的火花,前妻看見他的時候眼中就是這樣的火花,雖然茅敏之壓抑了許多,可是他又不是瞎子,他心一緊。
敏之盡量壓製住用眼睛去殺死他的衝動,該死的,她還沒有嫌棄他呢,他竟敢嫌棄自己。
“茅小姐……我不能……”君祁陽後麵兩個字壓得很低。
茅敏之點點頭:“君先生,你不需要自卑的,不舉不是病,我可以陪你去看醫生……”
媽的,這個女人。
四周都是看過來的目光,在他身上來回掃射著,似乎在尋找他到底哪裏不行。
“行,咱們試……”拍桌子決定。
兩個人一同走出咖啡店,彼此心裏都對彼此不屑著,一個罵著不舉男,一個罵著花癡女。
茅敏之回到家裏,站在門口,將鞋子甩掉,換了拖鞋,顯然老爺子和老太太都沒睡,都在等她。
“小紅,給你二姐倒杯水……”老太太嚷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