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點開收件箱,裏麵又多了幾封新的郵件,公司有專門的賬號,易素的工作就是將中文的郵件翻澤成德文的,然後再將德文的翻澤成中文的。
每個人負責一塊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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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老太太讓小紅早就準備好了飯菜,就等孫女進門就可以吃了,出去了兩次,見人還沒有到,有些著急。
“小紅,給你大姐打個電話,怎麼還沒有到?……茅敏之翻著白眼:“小紅,不用管,去幹你自己的活兒。”
君鬱陽坐在敏之身邊,嘿嘿傻笑著,敏之火了,一巴掌拍過去。
“你幹嘛?”
茅敏之看著自己的丈夫:“你又想到了什麼猥瑣的事情?笑的真[yín]蕩……”敏之冷哼,然後拿過蘋果吃了一口。
君祁陽差點吐血給她看。
“我要是不[yín]蕩,你肚子能大嗎?我[yín]蕩怎麼了?我不就對你[yín]蕩了嗎?”
他左一句[yín]蕩右一句[yín]蕩的,甚至到最後他就以為自己是[yín]蕩的了。
茅敏之眯著小眼睛:“沒你,我肚子也照樣大……”
他在不發火,他就不是男人,可是現實告訴他,不能輕易出手,不然遭殃的一定是他自己。
君祁陽結婚後,一直想確定自己在家中的位置,可是茅敏之是誰啊?就是沒理還能找出三分理的人,兩個人發生過一次世界大戰。額……在床上。
他用武力征服茅敏之,讓她第二天下不了床,茅敏之用指甲征服他,他的臉被畫成了花貓,甚至去公司的時候,全公司上下都說他被老婆給打了,君祁陽覺得做人前所未有的失敗。
他是硬的軟的都用了,可是茅敏之就是天生來製服他的。
君祁陽嚇的最厲害的一次。
也記不清是發生什麼事了,他早上4點多迷迷糊糊的半夢半醒之間,就看見地上梳妝椅子坐了一個人不嚇人。嚇人的是那個人臉上蒙著一個白布,他就是爺們了,不然馬上就開門跑出去了。
這人簡直是神經病,早上大4點的起來做麵膜,就跟火葬場的那個紙紮人似的,嚇的他差點……“老婆……我兒子……”君祁陽笑眯眯的將他的頭貼在敏之肚子上。
敏之不耐煩的推開他的大頭。
“你給我兒子嚇著了……滾邊兒……”
君祁陽隻能蹲牆角咬手帕,這女人簡直就是女人中的戰鬥機,靠,怎麼軟硬不吃啊?
敏之給茅侃侃打電話,電話是高原接的。
“對不起二小姐,茅總在開會……”
高原頂著黑眼圈,他無力的說著,他就怕茅家的這個二小姐。
果然……“他女兒今天回來了,他愛回來不回來,有病。”
高原聽著嘟嘟的電話,無奈的歎氣,脾氣真是火爆啊。
茅侃侃為了這個合作案,四天沒有睡,於莫芯挺著肚子,將所有的資料一一放在會議桌上。
永遠開不完的會議,每個人的心情都很煩躁,似乎一點就會爆炸,會議室成為了辯論場所。
高原昏昏沉沉的,腦子裏想的卻是額外的話題,最近的房價眼看著有越來越漸猛的勢頭,高原心中這個懊悔啊。他原來手上買的那套房子去年轉手賣給莫芯了,本想著…賺了一筆錢,可現在倒好,他貪心的結果就是房價大幅度上漲,他現在隻想知道,在郊區買個房子,不知道移動的信號在上班的時候會不會收他長途費呢?
“高原……”茅侃侃看向高原。高原睜著雙眼,會議室安靜了,有人要倒黴了。
“散會,高原留下整理資料……”
大家拍手。高助理啊,請你經常的溜號吧,這樣大家才會活得更長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