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說了什麼他知道嗎?
武紅旗知道劉之牧是在質疑他的話,聳肩他也不願意去解釋沒有必要。
“你要多少?”
劉之牧眸子一閃,裏麵的笑意全無。
“這位先生,你今天的行為已經構成了襲擊他人,還有我和你並不認識,孩子是夏之瀾自己宣布放棄的,我和她之間的事,如果她要談就讓她自己來,你來算什麼?”
坐在前麵的司機聽著劉之牧的聲音變了變,馬上下車跑到武紅旗的一側,給他打開車門。
“先生請下車吧。”
武紅旗一隻腿橫在車門上,看著劉之牧。
“怎麼著覺得和我沒話可說?”
劉之牧以眼底的顏色淡掃過武紅旗的臉。
“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過來?你現在有什麼立場?和我說話你配嗎?”
總體而言劉之牧是壓根就沒有瞧得起武紅旗,覺得他無非就是一個粗人。
就算他哥砸本事,可是本事不是他的是武爺的,他心裏想著武爺也不會這麼公私不分的幫助家人吧?
退一萬步講,就是武爺對自己怎麼了,他需要怕嗎?
他是堂堂正正的商人,武爺不過是地下的大王,如果逼急了他,那大家就抱在一起跳著井死。
他有什麼好怕的?
武紅旗從車子裏下來,助理手裏拿著一杯咖啡和武紅旗要的牛奶走了過來,武紅旗接過自己的牛奶,聳聳肩。
“謝謝了。”
助理上了車,車子緩緩的開走,武紅旗喝著牛奶,唇角蓄著笑容。
“怎麼了?”
半夜劉家突然外麵響起了一陣一陣的玻璃聲,劉之牧聽見聲音披著睡衣從房間裏走了出來。
劉母的心髒一陣一陣的收縮著,這是怎麼了?
孩子在房間裏嚇的嗷嗷哭,保姆哄著孩子。
劉之牧從樓上走下去,看著外麵落了一地的玻璃,眸子瞬間變得冰冷。
武紅旗!
武紅旗扔掉自己手中的棒球棍,冷冷一笑,這次隻是警告,下次說不上他就會幹什麼了。
他騎著摩托車回到夏家,才兩下三下的爬上大門,裏麵夏之瀾抱著胳膊穿著白色的睡袍站在大門下麵。
“你去哪裏了?”
武紅旗單手支撐在身後,利落的跳了下來,聳肩。
“你去劉家了?”夏之瀾皺緊眉頭。
武紅旗臉上沒有一絲被戳破尷尬的痕跡,對於他來說這沒什麼不正常的。
“去了,怎麼了?”
夏之瀾顯得有些不耐煩,自己不做任何的反應就是不想劉之牧誤會自己對那個孩子還有什麼,可是他偏偏找上門了,劉之牧會怎麼想?會認為她想要孩子,她做的一切都白費了。
啪!
“我不需要你多事。”
武紅旗覺得自己喜歡她,和挨她耳光是兩碼子的事,反手一個耳光打了回去。
夏之瀾沒有想到他會還手,這到底是什麼男人竟然打女人?
簡直不敢置信。
武紅旗揉著自己的臉。
“我就覺得你們娘們太磨磨唧唧的,要就去搶不就得了,自己在底下算計來算計去的,你算計孩子就會算計回來嗎?你要是想要就去搶回來,不想要就不要哭,不要傷心,當那個孩子不是你的。”
武紅旗冷哼了一聲離開了原地。
他打夏之瀾和他愛不愛她,喜歡不喜歡她沒有關係。
他的想法就是這麼簡單,看不得太過於亂套的事情。
武紅旗進了自己的房間,將自己的身體拋在床上,翻來翻去的來回折騰,抓著被子折騰。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