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十四歲那一年,我煉氣五層,”
“哼!”
正在悠悠仙子咬牙切齒的準備述說自身遭遇的時候,子兮沉喝一聲,將其打斷。
“我不管你先前的宗門為何要將你安排進合歡宗,我也不管你十四歲那一年發生過什麼事情,對於這些我都沒有興趣知道。若薛師兄引我前來隻為聽你講故事的話,那恕在下無禮,就此離去。”
子兮此刻聲音清冷,麵無表情的在薛仁和悠悠仙子之間看了看,那意思已極為明顯。
“薛師兄!”
隨後,子兮臉色不變,凝視著薛仁。薛仁幹笑兩聲,大感棘手。剛才他本想將謀劃之事直接講與子兮,但這悠悠仙子卻不知何故,非要媚惑於他。然而可惜的是,她犯了同靜雲一樣的錯誤。
“張師弟是這樣的,悠悠仙子與長風有隙,想要你我二人出手,將其抹殺。”
薛仁搓了搓手,如實道。
子兮神色稍緩,但卻目光如炬。隨後他一語不發,徑直下了二樓,朝著出雲界分界去了。薛仁見狀,無奈的攤了攤手。
“你這位張師弟脾氣還不小呢!”
“還不是你要搞出些無關緊要的事情。”
“哼!我聽雲兒說,她的媚術對這位妙木真人的高徒不起作用,人家這才想會一會他嘛,誰成想他竟這般不禁鬧騰。沒勁!”
悠悠仙子的聲音越說越小,越來越嗲,最後竟是傳出一聲嬰寧。子兮不知何時返回了青樓,他此刻正站在隔壁房間,臉色沉靜,看不出喜樂。片刻後,見薛仁與悠悠仙子辦起事來,於是轉身悄然離去。
二人並不知道子兮去而複返,否則絕不會在他眼皮底下行那雲雨之事。子兮之所以悄然返回,是因為他必須弄清楚事情的原因。無論是載器魂嬰還是血玉扳指,都是子兮身上不能告人的隱秘。若非如此,劉玲也沒有必要逼迫謝濤發下血誓。
至於薛仁所言,悠悠仙子請他二人將長風抹殺,按照子兮的性格,他才不會理會此事。不管悠悠仙子是否真有隱情,但她既然自稱本是陳國紫極宗門人,那麼這件事情,恐怕並不簡單。他可不想莫名其妙的去趟渾水。
況且長風本身實力已是煉氣九層,與其雙修道侶煉氣八層的邀月形影不離。要想將其抹殺,並非易事。
快速離開合歡宗轄區,子兮返回了出雲界分界。說是分界,其實就形同一個驛站。子兮正待進門,突然看見從裏邊走出一個靚麗可愛,豆蔻年華的小姑娘,其身後跟著一名皮膚黝黑,骨瘦如柴的少年。
二人與子兮插肩而過,直到子兮走進大門後許久,那小姑娘突然停住腳步,喃喃道:
“是他?”
她身後的少年見狀,疑惑的睜大了眼睛,一雙眼中的兩抹潔白,與他的皮膚形成鮮明的對比。
少女並沒有回頭,短暫停頓之後,便帶著那名黝黑的少年離開了巨鹿城。
“在我十四歲那一年,我煉氣五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