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我的眼光不會錯的,你是最合適的人選,交給別人我也不放心啊。”周老板語重心長地說道。
“我明白了,放心吧大哥。”心岩不再說什麼,周老板的意思他已經明白了。
“行了,你先回去吧,需要用的東西和資料我晚點讓王劍給你送過去,記住這件事不要讓別人知道了。”周老板最後提醒心岩。
“嗯。”心岩簡單的發出這個聲音。
“等你回來,我給你辦慶功宴。”周老板抬起手給心岩加油。
回到酒吧,心岩跟誰也沒有說話,把自己一個人關進辦公室裏,一根接一根的抽煙,仔細的回憶周老板說的每一句話。
周老板的確是個心機非常深的人,這是心岩現在最大的體會,直到現在,心岩雖然已經明白了周老板要他去做什麼事,可是對於目標卻一無所知。這也說明了周老板並不是完全的信任心岩,怕他會走漏了消息或者會去通風報信,如果要是真的信任他,早在辦公室就會把所有的資料都交給他了。
還有讓心岩去做的這件事,其實交給他的任何小弟去做都是可以的,為什麼偏偏要交給一個從來都沒有做過這種事的心岩?目的很明確,這就是讓心岩交投名狀,做了這件事,那就是真的上了這條船,再想下來可就不容易了。
還有認心岩當幹兒子,這更說明了周老板眼光的長遠,他早就看出了心岩不是池中之物,認心岩當幹兒子,那他就是心岩的幹爹了,套上這層關係,心岩就隻能更加賣力的去為自己辦事了,即便心岩將來想要背叛他也不行了,背信棄義,那可是江湖大忌啊。
突然間,周老板在心岩的心目當中變得恐怖起來,這麼一個老江湖,能把這麼多事全都算計到一起去,可真是不簡單。
做嗎?心岩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了,除非他離開這個地方,可這一切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心岩做不出這樣的事來。
萬一要出事了怎麼辦?穀雪怎麼辦?心岩挺煩惱的。如果隻是自己一個人,那心岩根本就不會猶豫,大不了拚了這條命,可是現在還有穀雪,還有伍義,心岩必須要對他們負責任。
唯一的辦法就是自己不要出事。可是哪有那麼簡單,誰能保證自己肯定就不會出事?走路還有可能會跌到呢?更何況是這種事,危險性更大了。
整個晚上心岩都是在煩惱中度過的,快要下班的時候,王劍來了,給心岩帶來了一個黑色的旅行包,心岩沒有打開,隻是接過來放在了辦公桌下邊。
“大哥要你辦事了?”王劍問道。
心岩沒有說話,默默地點點頭。
“當小弟,早晚都要過這一關的,不要想太多了。”王劍看出了心岩不怎麼高興,安慰起了心岩。
“我知道,沒事的。”心岩衝王劍笑了笑。
“那就好,等你回來我請你喝酒。”王劍衝心岩比劃了一下,轉身走了,到了門口,又回頭說道:“有什麼用得上我的,盡管開口。”
心岩笑了笑,沒有說話。
伍義和春心過來叫心岩下班回家,心岩告訴他們自己還有點事,讓他們先回,自己晚點回去。
“是不是出什麼事了?”伍義覺得心岩今天挺奇怪的。
“沒有,我能出什麼事?就是覺得有些累,想自己一個人待會。”心岩否定了伍義的擔心,他不想把伍義也卷進這事裏。
“好吧,那我們先回去,你也早點回來,實在不行我陪你喝兩杯。”伍義也不再多問,他知道心岩肯定是遇到什麼煩心事了,讓他靜一靜也好。
店裏的人都下班了,唯獨穀雪還留在吧台。
“你怎麼沒跟伍義他們一起回去?”心岩去吧台拿酒的時候看見穀雪,問道。
“我想陪陪你。”穀雪抓住心岩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柔聲說道。
“唉。”心岩歎了口氣,沒有說話。
“今天老板叫你去找他,剛才王劍又來找你,我猜肯定是出什麼事了。這個時候,我要留在你身邊陪著你。”穀雪沒有問心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是聰明的她又怎麼會看不到心岩的異常呢?
“是出事了,老板要我去幫他做件事。”回到了辦公室,心岩把周老板找他去做的事說了出來,盡管周老板一再要求心岩保密,但是對穀雪不起作用。
“那你是怎麼想的呢?”穀雪沒有吃驚,她隻想知道心岩是怎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