堯的感情算是什麼。
但是忍足侑士就是因為太過於了解跡部景吾了,所以就算那份感情摻雜了不正常的因素,他也不會去勸他也不會去問。
跡部景吾,他決定好的事情是不會因為各種外界因素而改變的。而這個道理對跡部家的人完全是通用,雖然跡部先生看起來是很柔和理智的人,但如果隻有柔軟的性格,又怎麼會在短短的幾年中完全掌握住跡部財團的命脈。
所以,他不問,也不去打聽。
到了合適的時候,那家夥自然會帶著炫耀的樣子向他公布。
“怎麼,一臉吞了蟑螂的表情……真不華麗啊,忍足。”
少年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打斷了忍足的思考,伴隨著水滴滴到地板上的聲音。隨意的係著浴衣帶子的跡部景吾已經慢悠悠的走出了浴室。
“你想知道什麼?本大爺可以告訴你。”
“我隻問一個問題。”
忍足無視了跡部對他表情的評價,道出了心底壓了很久的想法:“跡部,這次……你有把握嗎。”
不用他說的太明白,跡部景吾一定會知道他想問的是什麼。
坐在沙發中的少年優雅的擦拭著自己濕漉漉的頭發,浴衣袍子露出的細致是鎖骨顯得非常性感,上麵還餘留著沒有蒸發幹淨的水滴。
“沒有。”
薄唇開啟,平靜的吐出這兩個字。
仿佛早就預料到了忍足的問題,跡部景吾非常理智而冷靜的回答:“沒有把握的事情,也隻有出現在他的身上……”
“原來如此。”
胸腔中蔓延開了一種複雜的意味,忍足侑士忍不住聯想到的是家中的相冊薄,小時候的跡部景吾黏著那個煙灰色碎發男人的樣子。
自始至終,跡部景吾都沒有改變過對跡部堯的心情,隻不過是他們看不到罷了。
“即使是這樣,也要走下去嗎?”
“忍足,我以為你很清楚。”紫灰色碎發的少年站起身,走到迷你吧台處給自己倒了一杯咖啡。薄薄的唇角啜飲著杯子裏滾燙的液體,勾出一個肆意的弧度:“從最開始,他便應該是屬於我的……不管是在血緣上,還是什麼。”
“沒有人可以改變。”
“我知道了。”
壓下心底的那抹複雜,忍足平靜的推了推自己的眼鏡:“時間不早了,要去學校嗎?”
“先和本大爺去一個地方。”
“哪裏?”
少年脫下浴袍,露出白皙肌理分明柔韌的身體,快速卻優雅的穿上侍者遞過來的運動裝與冰帝正選服。
那副結實而白皙的身體上,脖頸處帶著一點還沒有褪去的曖昧至極的紅暈,讓忍足下意識的眯了一下眼睛。
事情似乎變得很有趣了。
“走吧,把樺地叫過來——去街頭網球場!”
“哦?為什麼要去那裏?”
對方的眼神裏劃著與在機場不同的銳利,褪去了那份給予特殊的人的猶豫,跡部景吾依舊是站在最高點的帝王。
“庶民的街頭網球場,不就是為了發泄心情而用的嗎?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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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的牆壁,單調簡雅的屋子——
這是跡部堯醒來後第一眼看到的環境。
不是酒店客房,不是自己的別墅,不是公司……
房間裏被純白的顏色占為主色調,采光充足的落地窗外透著晶瑩的陽光。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裏是……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