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不先摟住這個倔強的小貓,那麼憑自家寶貝高傲的性格,絕對會掛在他身上直到下車。
想到這裏,包子爹忍不住為兒子的可愛失笑。
……
這種片刻的失神,似乎讓埋在他懷裏的跡部景吾不太滿意對方的不專心,快速的偷襲到了男人的耳垂下方,啄了一下,成功的感覺到對方的僵硬。⌒思⌒兔⌒網⌒
“哪裏好笑?Dad。”
“……你真是,”跡部堯捂住被少年啄到的耳根,努力讓自己擺出一副嚴肅的家長模樣:“越來越愛搗亂了,嗯?”
……
很可惜,家長模式非常不成功,跡部景吾眨著那雙愈加深邃紫灰色瞳孔,認真而堅定的開口:“不,不是搗亂。”
“Dad不知道那是什麼嗎?”
“……”
“要不要我告訴你……”
“不用!”跡部堯這次堅定的伸手把掛在他身上的少年扯下來,快速的給他係好安全帶,扭過頭索性把注意力轉移到了車窗外飛速略過的風景上。
日本和意大利隔了一片太平洋,風景差異也是非常的大。
在意大利跡部堯走上幾步就能看到雕著花的歐式繁複建築群或者充滿隨性藝術的塗鴉,而東京則是多了一份嚴肅與沉穩。高聳的銀灰色建築群在夕陽下閃耀著金紅色的光芒,柔和了街道上人們匆匆的背影。
從落下來的車窗外吹拂進帶著暖意的風,讓跡部堯的心境突然變得複雜了起來。
近乎兩年多沒有踏足的國土,已經變得讓他覺得有些陌生了。
而旁邊的少年,在他離開之前還是那副愛撒嬌乖巧的縮在他懷裏的樣子,這次回國後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
那雙帶著高傲的眸子,與跡部這個姓氏帶給他的無上傲氣,都使原先瘦小的少年變成了讓所有人矚目的發光體。
兩年前還不到他肩膀的身高,也已經達到了他的下頜。
就像吞了幾袋子發酵粉似的,他的肉包子竟然在不知不覺中變得這樣高大了。
高大的可以獨自撐起一個社團,擔任學生會主席的位子,甚至連生活上也再也不用跡部堯每周打電話過去詢問管家了。
因為每一次白管家的回答都隻有一句話:小少爺自己做的很好,少爺並不用這樣擔心。
……
久而久之,包子爹被愈加繁忙的公務纏著,當再回到東京見到自家寶貝的時候,兩年前的那隻小包子也已經消失了。
“Dad?……”
少年探過身,察覺到了男人的不對勁,而對方也隻是歎著氣輕輕的撫摸他的發頂。就像小時候那樣。
跡部景吾安靜的沒有再開玩笑,乖巧的任由跡部堯撫順著他的碎發。閉上眸子靠在對方的手臂上:“我在。”
這個人是他的父親,是保護他長大的人,是他最重要的血親。不管這份感情最終會變成什麼模樣,也都將會是建立在血親的基礎之上。
少年輕柔而堅定的開口,讓男人頓了頓,隨後伸出手把少年的身體攬進懷裏。
……
“嗯,我回來了,景吾。”
“嗯,歡迎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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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自家少爺終於從意大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