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的那一瞬間,他竟然感覺自己對麵的男人擁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吸引力,無關性別,是從骨子裏散發出的魅力,甚至讓泉緒澤聯想到了罌粟這種危險的東西,明知道危險,卻不由自主的被吸引著。
但是這種植物絕對不能沾染,一旦沾染,便再也無法抗拒它的誘|惑,徹底臣服在它的麵前。^_^思^_^兔^_^網^_^
……
什麼時候——他竟然會想這些有的沒的了?難道真的是這段時間太累腦袋不正常了?
黑發的男人情不自禁的揚起苦笑,沉默著抽著自己的菸,安靜的望著那個對麵的男人。
眉頭微皺,跡部堯修長白皙的手指握著水性筆,指尖細細的摩攃著筆身,在想到解決的方法後便會快速利落的注視在畫線問題的旁邊。
這樣子認真成熟工作著的模樣,悄然散發不可抵抗的吸引力。從骨血中透露出的,經曆過時間曆練得到的內斂氣息。
泉緒澤等待著,就像最初跡部堯剛剛得到董事長位子時那樣,隻有兩個人,再加上小小閉塞的一間房間。每天都有大量的文件和題目等著他們完成,而此時坐在自己對麵的人,卻不再像十幾年前會時不時對他提出問題了。
他已經是褪繭的蝶,露出時間賦予的風華,可以獨自處理一切問題。
“跡部?……”男人喃喃的喚著。
“嗯?”
跡部堯下意識的抬頭,並沒有注意到泉緒澤眸子裏一閃而過的狼狽,隻是停下了手中的筆:“怎麼了?”
“……要幫忙嗎。”
泉緒澤別別扭扭的為自己一時的情迷找著借口,卻得到了對方一抹笑容:“當然,我自己的話還不知道要弄到多久。”
分過去一半的資料給泉緒澤,跡部堯又把一些還沒有來得及翻開的文件夾也遞了過去。便又專心的低下頭,開始處理自己減少了一半的工作量。
煙灰色碎發的男人一邊出著神,一邊轉著筆。完全不知道對麵自家悶騷的好友糾結成了什麼樣,兀自打算著今晚要陪包子一起睡覺的事情。
這麼想著,包子爹又加快了手中的速度。他必須在自家兒子睡覺之前趕回去才行。
……
而泉緒澤這邊,黑發的男人正拚命的抽著菸,一邊心不在焉的翻著資料。進度顯然不如那邊為兒子奮鬥的某人快。
時不時偷偷抬頭看一眼對麵處理問題的男人,泉緒澤的心緒第一次那麼複雜了起來。
跡部堯——這個男人簡直算是自己看著成長起來的。
從那一場詭異的重生開始,這個男人一點點的、笨拙卻努力的由毫無所知的大少爺,在短短的幾年裏強迫自己適應著東京冰冷的商場,強迫自己記下所有知識,強迫自己配得上那個高聳卻寒冷的位置。
然而,跡部堯做到了,甚至比泉緒澤預想的做的好太多。他看著他成長,看著他露出怎樣的鋒芒與光耀。
跡部財團在他的手裏不停的擴大,竟隱隱有趕超跡部禛的預兆。直到這個男人任性又理智的暫時扔下所有權利位置,帶著兒子偷偷跑到意大利偷懶。
……
不得不說,在最初被告之‘放棄董事長位置’時,泉緒澤明明是異常氣憤的。但在冷靜下來後,男人才驚愕的發現自己根本就不是在氣跡部堯的決定,而是在氣他並沒有事先告訴他所有的計劃。
甚至在跡部悠樹掌權、控製新聞發布會的時候,泉緒澤也認定又相信著那個玩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