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可是不能體罰。”
敏瑜看著跪著的倆人無奈的想:這個是體罰的一種吧!
始終沒說話的石頭開口了,他許久沒說話,嗓子有些幹,啞著嗓子說:“爸,大姑父,這事是我先做的,我愛小哥,我想一輩子跟他在一起,你們就不要管了。”
敏瑜沉著臉沒吱聲,玉霖的墩布把在他的頭上晃了幾回也沒找到合適的地方下手,隻好作罷,氣咻咻的說:“你氣死我了。”
小羆噗嗤就笑了,腰背挺的直直的看著玉霖,他覺得對不起自己的老子,可是他真的無法娶回來一個女子跟他過一輩子,無法跟一個女子共同孕育一個孩子,那樣的生活他想也沒想過,他實在想不出要是沒有石頭他的日子該怎麼繼續下去。
在那次宿舍裏走了石頭以後,他的心一直處在恐慌之中,可是那時他脫不開,直到實驗結束,靜下來的他才看清了自己的內心,他不能沒有石頭,所以在四丫的還活著的那幾天他跟他的誤會解除,他們的感情也上升到了無可分割的地步,以至於讓來了一天的玉霖抓了個正著。
其實小羆的心裏對玉霖一直是沒有懼怕的,他所慮的是自己的母親,在他看來,敏荷的腦子裏有著嚴重的子嗣意識,所以他擔心在她那裏受到阻礙。
玉霖看著笑的得意的小羆,墩布把就掄了過去:“讓你樂,你這個兔崽子你愁死我了你知道嗎?我怎麼回去跟你媽說,我怎麼跟死去的老人交代,你自己不說媳婦也就罷了,拐帶的石頭也不能娶媳婦,你姥姥一心想要個重孫子,這回倒好,你一起給掐斷了,你個王八羔子……”
敏瑜眼睜睜的看著玉霖的墩布把落在了小羆的身上,心裏很難受,與其說玉霖在跟自己要個交代,倒不如說是他想給自己和齊家一個交代,他對孩子一向是縱容和寵溺的,從沒動過一個指頭,可見這回是真動怒了。
敏瑜沒攔著,石頭眼看著墩布把落在了小羆的身上,沒敢攔著,那一棍棍打在皮肉上發出啪啪的聲音,驚的石頭眼皮直跳,他知道玉霖這口氣總是要出的,他要攔著,隻怕他的氣更大。
小羆笑著看石頭,嘴角翹的高高的,眼神是讚許的,嘴唇翕動:“他想出氣就出吧。”
石頭的眼睛紅了。
玉霖打累了,扔下墩布把罵:“齊敏瑜,你個黑心的警察,我打孩子你不攔著。”
敏瑜撿起墩布把說:“姐夫,你打累了吧,我來。”
玉霖的臉皮抽搐,他雖然使勁了,可是那有多大?要是讓敏瑜打那就不一樣了,敏瑜的手有多大的力氣他是知道的,他伸手去抓棍子:“我打完了你還打個屁。”
敏瑜笑著著說:“姐夫的氣出了,我的還沒出,你總要讓我出這口氣吧,你打你兒子,我打我兒子。”
敏瑜緊攥著墩布把朝石頭掄了過去,隻聽哢嚓的一聲,墩布把斷了,再看石頭沒事,小羆趴在石頭身上呲牙咧嘴:“小舅,我的肋骨折了。”
玉霖一步跨到小羆跟前:“子延,怎麼樣?”他把人放平,摸著腰上的位置,看著敏瑜說:“送醫院吧。”
教子活動以敏瑜狠心的打斷小羆的一根肋骨結束,小羆在醫院裏受到了祖宗級別的待遇,一切由玉霖親自伺候,不用敏瑜和石頭著手,他把他們爺倆攆了回去:“我兒子為了給你兒子墊背,把肋骨打折了,別在這假惺惺的看著了,該幹嘛幹嘛去。”
敏瑜摸著鼻子拉著石頭走了,給這爺倆一個空間,讓他們聯係感情。
在敏荷來的第三天,小羆出院回家養著了,敏瑜帶著石頭回了家屬院,不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