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的高定禮服。比如她今天身上的這件裙子,便是羅莎琳德今年的高定,售價至少三十萬美金。

現場頓時一片混亂,那服務員急得趕緊想拿手帕去擦裙子上的酒漬,藤原悠子又不停躲讓,知道這時候去擦汙漬反而會讓事態更嚴重。那服務員很快也想起來不能用手帕隨便擦,但她又急得不知道該如何賠償,甚至眼淚就下來了。

那服務員用法語不停地說著道歉的話語,藤原悠子的英語已經很不怎麼樣了,法語更是一竅不通,一開始她還能用英語說兩句沒關係,但到後來幹脆用日語不斷地重複:“我真的不用你賠償,這件事也有我的不對,你先別哭。小姐,別哭好嗎,不要哭了……”

服務員冷靜下來後想用不算很好的英語與藤原悠子交流,但她的英語本身就不好,藤原悠子也一下子也聽不懂,兩人頓時陷入了僵局。

主辦方趕緊去尋找會現場會日語和英語的人,然而現場的人已經走得差不多了,一時間隻能去找藤原悠子的經紀人。

眼看服務員哭得雙眼通紅,哭到快要暈厥,林暄上前一步,一把拉住了她的手,低聲道:“她說讓你不要哭了,隻要你不哭,賠償的事情都好商量。”

眾人突然愣住。

那服務員怔怔地看著眼前的陌生東方青年,林暄皺了皺眉,以為對方沒聽懂自己的話,又用法語重複了一遍:“她說隻要你不哭了,賠償的話她可以不要,先冷靜下來好嗎。”視線往下落在了服務員胸`前的名卡上,“別哭了,麗慕斯。”

見到那女服務員終於不哭了,藤原悠子總算鬆了一口氣:“真是謝天謝地。”

女服務員聲音沙啞地說了一句話,林暄轉首對藤原悠子道:“她說她是願意賠償的,無論多少都可以。隻是可能她一時間不可能湊出那麼多錢,希望你能寬限她,不要將她告上法庭。”

誰都沒想到,流利的日文會這樣從一個華夏歌手的口中說出。連楚奇都驚得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林暄,仿佛第一天認識他一樣。

於是在這麼一個既會日語又會法語的華夏歌手的協調下,藤原悠子與那女服務員終於可以正常交流了。不過多時,她的經紀人也趕到現場,這下子有了經紀人當翻譯,林暄終於擺脫了翻譯員的任務。

臨走時,藤原悠子還握著他的手,認真道:“謝謝你,林,沒想到你的日文這麼好。”

林暄還沒開口,楚奇就替他笑道:“以後隨便用他,哈哈哈,我和他認識這麼多年都不知道他還會日語。”

藤原悠子又用日文說道:“聽你的口音,好像有點博多那邊的味道。林桑,你是在博多那附近留學過嗎?”

“博多?”

藤原悠子詫異地轉身:“克裏,你會日語?也知道博多?”

克裏曼斯的眉毛慢慢地皺成了一團:“我和劉老在那附近拍過電影,但我不會日語。”

因為要解決事情,藤原悠子便留了下來處理後續事務,林暄和楚奇與她告別後,就先行離開。然而他們才走進停車場,身後就傳來一道男聲:“你去過博多?”

這句話用的是中文在說,楚奇反射性地就轉過了頭,林暄卻好像什麼都沒聽見,拉著楚奇就走。

克裏曼斯不悅地蹙緊眉頭,大步上前,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臂,將這個小天王一把拉到了自己麵前:“我都不知道你日文這麼好,英語也不錯。你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

“霍爾特先生,你幹什麼!”楚奇當然不可能看著自己的朋友被人這麼強拉著。

克裏曼斯卻抬眸怒視道:“你是有妻子的人,難道也想和他一掖情?原來你們華夏人的圈子都這麼亂這麼髒啊,你就不怕被你的妻子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