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眼。 “你知道嗎?我愛的李土是那個十年前救了我,十年中養了我,但也可以把我隨時放到一旁的李土。”語氣沒有怪罪,玖蘭半晴猛地睜開了紫色的眸子,眼裏有了些淚花。 聲音逐漸增大,“我愛的不是這個現在要為我去送死,要為我和吸血鬼之王拚命的沒有思維不會考慮的李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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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Chapter.32
李土的手又顫唞了幾下…… 最後以李土撤兵為告終。 玖蘭半晴看著車馬遠去卷起的塵土,嘴角不知是苦笑還是什麼。李土,你若安好,嗯,便是晴天。 —— 回去的馬車上,緋櫻閑坐在李土的對麵。 李土時而發呆,沒有關注眼前這個正在費力關注自己的女子。 緋櫻閑總是欲言又止的樣子,大概是又想說什麼安慰的話了吧。 對了,玖蘭李土腦海裏終於想起了一件事情。玖蘭李土暫時收起了自己思念半晴的念頭,對著緋櫻閑說:“那個錐生零,想好怎麼處置了麼?” 緋櫻閑表情上有些吃驚,“李土大人,錐生零不是……您要保護的人嗎?” 玖蘭李土不屑的冷哼了一聲,把車簾放下,“除了半晴,沒有人會讓我想要保護。” 緋櫻閑的心好像被什麼狠狠地掐了一下,身子戰粟了一會兒就恢複了正常,由於身子藏在大大的和服下麵,所以根本看不出抖動的痕跡。 “你殺了那孩子的父母,等到那孩子恢複記憶的時候,你認為他不會想要報仇嗎?”玖蘭李土終於說出了隱藏在多年前的事實。 緋櫻閑不由自主的握緊了雙手,那天看到那個少年的時候自己就認出他了。 隻不過,一直沒有勇氣去說什麼去做什麼啊。 自己的手上已經沾染了太多人的鮮血,包括那孩子父母的,如果還要親手掐死那個孩子…… 緋櫻閑不敢想象下去。 “你殺了他,也是對他的解脫。”玖蘭李土淡淡出聲提醒。 “他是最低級的吸血鬼,遲早要墮落成那種隻想要吸血的怪物。”玖蘭李土補充道,紅色的眸子閃過一抹厭惡,好像對那種情形深有體會的樣子。 馬車停住了,外麵已經到達了古堡。 玖蘭李土率先下了車,抖了抖衣服上不存在的塵土。緋櫻閑還在馬車裏麵發呆,直到馬夫好心的提醒第三次之後才慢吞吞的下車。 天還是藍藍的。緋櫻閑伸出五指,學著以前玖蘭半晴的樣子把五指分開,擋住眼前的陽光,試圖看出什麼。呐,如果自己再一次重新拿起屠刀,那個他,會不會很失望呢? 那個自己愛了一輩子的,他。 自己還記得那一天,他躺在自己的懷中,鮮血不斷地湧流出來,自己試圖用櫻花幫他療傷,可惜已經沒有了療效。他的血染紅了自己的衣服,白色的和服上盡是望不到底的紅梅花。 他對自己說的最後一句話還是曆曆在目,“別提我報仇,我希望你快樂。” 自己也真的好想要實現他的願望呢。 可是快樂二字,談何容易呢?又,何來的容易呢? 緋櫻閑早就收回了手,走進古堡。旁邊被潑灑過硫酸的玫瑰花叢還是寸草不生,可卻又生長出半晴大人所討厭的東西……彼岸花。 這種東西怎麼會在這裏生了根呢?真是奇怪嗬。 緋櫻閑正想要去請示李土大人是否鏟除掉彼岸花的時候,錐生零擋在了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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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Chapter.33
“緋櫻閑。”平淡的語氣中夾雜著幾絲顯而易見的怒氣。 緋櫻閑輕輕地呼出一口氣,看著白色的霧氣飄搖散去,已經猜到了結局。 “來吧。”緋櫻閑眸子中沒有波瀾,隻有視死如歸的寧靜。 “規則我隻講一遍,生死決鬥。”四個字說明了一切。緋櫻閑發絲飄蕩在風中,像根根銀針,稍不留意,就會刺進心髒之中招招致命。 錐生零望著眼前的女子,狠狠地將手握緊。 可是從遠處遙遙傳來的聲音讓他顫唞了一下,“閑大人!!!”這聲音,和那個記憶中的聲線吻合,隻不過多了成熟少了稚嫩。 目光中多出了一抹銀白。相仿的模樣,與自己相同的紫色眸子。 一陣不強的風滑過,卻把錐生零的心刮的生疼。 那個男子擋在了緋櫻閑的前麵,手好像護著最珍愛的東西一樣張開,狠狠地望著自己。 那兩個顫唞的字音終於在錐生零口中緩緩掉落,“一縷?” 錐生一縷沒有回答,隻是對身後被保護起來的人兒噓寒問暖,“閑大人,您有沒有怎麼樣?”錐生零的紫眸變得通紅,血薔薇之槍緩緩舉起,“一縷,閃開!” 可是下一秒,他就被人擊昏。 出手的人,正是玖蘭李土,玖蘭李土望著倒在了地上的錐生零,示意緋櫻閑可以動手了。 緋櫻閑沒有動彈,她在觀看眼前錐生一縷的舉動,錐生一縷在刹那間腦海中劃過了不少的記憶,破碎的,完整的,殘缺,斷開的,可都是關於錐生零的點點滴滴。 “哥哥……”他不由得呢喃出聲音,出神的看向地上已經倒下的男子。 緋櫻閑收好了準備攻擊的招式,慢慢走開了,隻留下一地蒼涼。 “任你處置。”這是緋櫻閑在最後說的話,錐生一縷默默地點了點頭,好像又沒有點頭。 —— 錐生零在大沙漠恢複了意識。 地上滾熱的沙子提醒他正在什麼處境之中,錐生零捂著脖子坐了起來,不遠處正是落日的時候,錐生一縷站在沙漠上,背對著自己麵朝著夕陽。 夕陽的餘光透過他的身體折射過來,灑下了不完整的紅光。 “一縷?”錐生零站起身走了過去。 錐生一縷穿著一件很大的風衣,隨著微弱的風緩緩地顫動著。 錐生一縷沒有回頭,聲音卻是盡可能的蒼白,“你走吧,別再回來了。”最後一眼都沒有施舍給錐生零,不知道是不敢看還是怕舍不得。 “一縷,告訴我,為什麼投奔緋櫻閑!”錐生零握緊了拳頭,脖子上傳來的陣陣疼痛使他清醒。 “不為什麼。”淡淡的回答,和強烈的餘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錐生零突然放棄了追問的想法,走開了。 當他的身影快要遠到看不見的時候,錐生一縷終於回過了頭,和錐生零相同的臉上,灑滿了淚痕。太陽的餘熱很暖,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怎麼也不能將這淚水蒸幹。 “哥哥,對不起……”渺茫的聲音成了最好的告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