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靈兒靈眸閃爍著,低下頭抽泣著拭去淚水,哽咽道:“靈兒實在是與那荒淫無道聽信讒言的酒色皇帝過不下去了,爹爹不知先帝屠人煉丹,中毒而亡,這新皇帝更加肮髒齷齪,不止酒池肉林,喝醉酒後羞辱打罵與我,就連天嬌姐姐他都動了心思想要欺辱,女兒氣不得便、便趁著亂時,從天牢裏救了天嬌姐姐出來,又在後宮放了一把火,求她帶我一同逃走了。”
“什麼,那太子竟然還想要動天嬌表妹?真是禽獸......”司徒浩然聽到司徒靈兒所言,不禁眼冒火光,自是緊握拳頭氣得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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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這樣,也不可私逃出宮啊!這、這怎麼是好,你可是母儀天下的皇後娘娘。不管皇帝如何不好,你都要包容接納,不得有逆反之心,也不能這般大膽的人性為之。”西藩王皺眉歎了口氣,道:“你如此兒戲之舉,若要被皇帝知道了,可知要為我們西藩一族帶來滅頂之災啊。”
“父王,你莫要還顧念君臣之情,女兒此次回來也是想勸您與北域一起反了天朝吧,如此昏君我們還擁護他做什麼?”司徒靈兒凝眉勸說道。
“反?你、你這是說的什麼大逆不道的說,我們西藩王族一直對天朝忠心耿耿,如何能做那種謀反的奸臣。”西藩王惱色不悅道。
司徒靈兒知道自己的父王是個老頑固,靈眸一動,不免裝做難過道:“父王,可憐你還對天朝忠心耿耿,那太子卻早有廢除藩王之心,女兒曾經偷聽過他與太後坐在一起暗下謀劃著要如何一一削弱幾大藩王兵權,意圖要剔除四大藩王領地。”
西藩王一聽倒吸了口冷氣,其實他也深知朝廷一直忌諱這四大藩王的兵權領地的劃分,也自是猜到有一天朝庭可能要收回自己的領地王稱,隻是如今從女兒口中聽到這信,還是不由得有些糾結傷感。
“即便如此,我等也不可有忤逆之心,榮譽是帝王給的,收便收回去吧。”西藩王歎了口氣道。
“父王,你到是想得忠義,可人家不這麼想,太後怕是這四大藩王聯合起來匹敵天朝,隨今才找個理由先對北域開刀,否則如何會逼反北域,如今北域算是四大藩王中最強的一族,我西藩向來與北域交好,如今北域有難,若我們不管,那待得下一個開刀的便是我們西藩。”
“這......”西藩王眉頭皺得更深了些,其實司徒靈兒所說的這些話,他如何沒有考慮過。
“父王,你且不可再前顧後念,前日裏天嬌姐姐護送女兒回來的路上,受到東海世子的埋伏,差點就活不成了,那東海世子自是知道女兒沒有死,想必天朝皇帝是不會放過我們西藩的,父親,你也別在婦人之仁了就與北域王叔一起反了這天朝,也算是替天行道救得萬民於水火了。”
司徒浩然此時也忍耐不住了,上前也拱手勸說道:“父親,以我西藩和北域之勢,若要真的聯手在一起,天朝未必能敵。”
“然兒,你怎麼也動了這心思。”西藩王沉了色瞪了司徒浩然一眼,心覺兒子一直是個沉穩的人,如今定當是因為北域的郡主才會想與之靠攏造反。
“父親,現今天朝所為已然遭到天下人的不滿,太子登基又增加了一成百姓賦稅,弄得天下黎民百姓民不聊生,眾叛親離是早晚的事,孩兒支持北域一同起義。”
司徒靈兒一聽哥哥也支持此事,不免心頭暗喜,連忙也趁熱鼓動道:“父王,您就別憂鬱了,就像北域王叔所說,人一生如此,不如放手一搏,也便不枉活此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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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爺抬眼看了看眼前的兩個兒女,眼色不由得深了許多,回眸看了一眼身後的王妃,見王妃也慢慢的點了點頭,長歎了口氣,慢步走向書案前,突然抬手用力一拍桌子,沉了聲說道:“看來,本王這一生忠君愛國的名節,算是要難以保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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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靈兒和司徒浩然二人一聽,不免暗下驚色,知他們的父王是基本同意了與北域聯合起義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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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天嬌坐在西藩在客房中,心卻一直提起著,此時聽得外麵有人叫門,不免提神走到門前開了門,見來者是司徒靈兒,便側身請進了小郡主,關切道:“王爺和王妃都還好吧?來想他們定當擔心極了你。”
“嗯,父王罵了我一頓,自是被靈兒的莽撞之舉氣壞了呢。”司徒靈兒努了嘴走進屋中,坐在圓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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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謀劃
歐陽天嬌看司徒靈兒悶悶之相,歎了口氣,也陪著坐在桌前,想這一個多月形影不離的相處下來,歐陽天嬌到也不把這看起來雖任性妄為,實則有得主見注意的小郡主當做外人,到是有什麼說什麼的,勸道:“此事不怪乎王爺王妃生你的氣,想必當王爺和王妃得知你喪生火海的消息,定當也難過擔心急了,被罵兩句也是應該的。Fqxsw.COm”
“哼,連你也這麼說靈兒,那姐姐的意思是我就應該跟著那齷齪討厭的帝皇過上一輩子了?你也真忍心的......”司徒靈兒眼中浮起一抹委屈的水氣,神色無比幽怨的望向歐陽天嬌,咬唇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