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跑到醫院樓下的時候,就已經入夜很久了。林行站在醫院大門的邊邊上,不注意看很容易就會忽略掉他。我走過去,林行做了一個跟他走的手勢。
“我......”本來還想問幾句的,林行一個回頭瞥我一眼,我選擇閉嘴。
他很奇怪,一路上什麼也不說,走過醫院旁邊熱鬧的夜市。絲毫沒有停留的意思,又沿著夜市旁邊的河流走,一直走到一條酒吧街才停下。從後門,進了一家酒吧的包廂裏。
“你去了西林縣?”林行坐下,我猜不透他想問些啥。難不成他還能和我寒暄嗎?這樣問,也挺符合他的風格。
“不是你喊我去的嗎?”一屁股坐到沙發上,隻是再柔軟的沙發,也抵不住我渾身的傷口。所以,用力過猛的我,又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隻能悶哼幾聲。
“有人陪你去。”這句話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林行知道,他一直有注意我的動態?
“沒人陪我去,我連地方都找不找。不是我說你,你下次能不能當麵說清楚?非要弄得和敵國間諜似的。你就說吧,你都去幹嘛了?還有,我三翻四次的夢見奇怪的東西。”我心裏太多問題了,在很多問題裏,我又不得不挑出一些我記得起來的。
還有一些很久之前的疑問,我不知道該怎麼問出口。反正謎團多了,感覺隨便問哪個都是一樣的。
林行站起來,也不說話,我看著麵無表情的他有點慌。他整個人壓過來,沒有錯,是整個人壓過來。
“喂喂喂!你幹什麼?別亂來啊!我.....我還是一個根正苗紅的好青年,別......啊啊啊啊。”
林行將我推到在沙發上,然後鉗製住我的雙手,把我的身體一扭。我形成了麵朝沙發,背對林行,雙手被控製在後背的姿態。我靠,林行想幹什麼?背.....背入嗎?
“林行,你他媽給老子起來,老子.....啊啊啊啊。”我隻覺後麵一痛,是尾骨的地方,有東西刺了進來。
甚至連林行脫了我褲子都沒有察覺,那種痛感真的不是人能受得了的。尾骨連接著脊梁,順帶著整個後背都疼痛起來。我能感覺到林行在剔除一些什麼,有東西分離開來。不是吧?林行這麼變態?要剔骨嗎?
隻聽說過刮骨療法,沒有聽說過剔骨療法啊。更何況我現在健健康康,活蹦亂跳的,林行幹嘛要做這些舉動?
“噗嗤......你他娘的別剔了別剔了,哥.....嗷嗚.....有話,咱們啊啊啊好好......說,不行嗎?”等我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林行已經把我尾骨裏的那個東西給剔下來了。
我滴媽呀,不會是我的肉吧?傷口有多深啊?隻是我現在忍無可忍了,有錢了不起?會失蹤了不起?裝神秘了不起?老子今天不幹翻你,老子就不姓陳。
林行鬆開我的手,我顧不得尾骨的傷口,翻身就給林行來了一腳。林行早有防備,一手鉗製住我的腳踝,然後往我身體上壓。老子身體本來就不柔軟,被林行這麼一壓,又疼得哇哇直叫。扯得腿上的筋崩得死死的,林行卻還不住手,還繼續往我身體的方向壓。
等我跑到醫院樓下的時候,就已經入夜很久了。林行站在醫院大門的邊邊上,不注意看很容易就會忽略掉他。我走過去,林行做了一個跟他走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