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押後,小哥為我們兩個腰間配上了一個鈴鐺。是銅鈴,銅製品,我的是圓溜溜的,做成了一個滑稽的小獸的頭。裂開嘴巴在笑,嘴巴裏麵放著鐵珠子,一串三個,圓頭圓腦的,一走動就叮當作響。除開造型實在是有些邪門以外,其他都沒什麼問題。
宋逸腰間的鈴鐺,是一個三分之一巴掌大小的扁鈴鐺,就跟被人家拍扁了一般。他的鈴鐺走起路來,響聲沒有我的清脆響耳,反而有點沉悶。這仙會的規定,怎麼這麼古怪?如果不是為了滿足現代人的獵奇心理,那麼,肯定是事出有因。
給我們佩戴完銅鈴後,兩位小哥開了半邊門。
按照我的理解,這裏不是正門,也就是偏門。就算是偏門,那也不能這麼摳門,隻開半邊吧?算了算了,能進去就行了,管它為什麼隻開半邊。那兩位小哥走在前麵手裏拿著杆兒挑著一盞小宮燈為我們引路,直到進去裏麵,我才明白為什麼要點燈。
進入到裏麵著實令我吃驚,因為,這六層的樓裏麵......我的天。
我走進來後,一下子被這樣相似的結構,嚇得出了一聲的冷汗。宋逸疑惑的問我怎麼了,我搖搖頭。這裏......和那個大款的度假山莊,神似!這六層樓依靠著牆壁的一圈修建了棧道,一層是不坐人的。從二層的棧道開始,圍了一圈的座子椅子,用薄薄的幾層雲紗隔開每桌之間的距離。
從四層開始,間隔的東西變成了屏風,互相之間兩不相通,也有撤去屏風和雲紗阻隔的,估計是一夥的。而最高的第六層,則是劃分了廂房,這樣更加的有私隱性。這一到六層的中間全部是空的,中間是高高的類似於擂台一樣的東西,然後擂台周圍的一圈全部點著豆丁大小的燈火。
上麵站著的,是拍賣會的人,穿著唐裝的白麵小生,笑意溫和手上拿著一個能搖的銅鈴鐺。一邊桌子上擺著的不知道是什麼玩意,盒子裏麵一團黑漆漆的東西。我和宋逸一步一步的爬著樓梯,萬鍾樓這樣的地方,完全可以容納千人,這樣形容的話大概就能知道有多大了。不亞於一座小型的百貨商場,甚至有過之無不及。
我一邊走,一邊腳上還覺得有點打顫。因為我可沒有忘記,之前在那大款的山莊裏,我究竟是怎麼樣被折騰得死去活來的。現在每走一步,我都在懷疑會不會倒塌?會不會坐在這裏的人,根本就不是“人”?
宋逸看著我貌似有些神色恍惚,但是礙於前麵兩位小哥在,沒有多說什麼。大概走了整整二十分鍾,我們才上了六樓,期間這兩位小哥雖然沒有跑,但是我覺得他們走路都帶風的,和跑沒有什麼區別。
畢恭畢敬的請我們進了廂房,點了房裏的燈,才歸還我們邀請函,然後退出房間了。兩張小葉檀香的老爺椅就這麼大大方方的放在廂房正中央,兩椅子中間有一張三十厘米左右的小桌子,上麵奉著兩杯茶,一碟鮮果。
畫押後,小哥為我們兩個腰間配上了一個鈴鐺。是銅鈴,銅製品,我的是圓溜溜的,做成了一個滑稽的小獸的頭。裂開嘴巴在笑,嘴巴裏麵放著鐵珠子,一串三個,圓頭圓腦的,一走動就叮當作響。除開造型實在是有些邪門以外,其他都沒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