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回來的時候那片地方圍起警戒線,一群人堵著,怎麼可能看得到。見血了,不知道有沒有死人。剛來泰國就敢當街鬥毆還弄得這麼凶,菜頭可得掂量著還能不能回國。
兜裏的手機震動了好幾下,我轉身進了浴室,才掏出來看。是吳哥的短信,問我到泰國了沒有,為什麼兄弟們沒有接到我。而且剛剛兄弟們說,有兩個人見著他們就打,還問我的下落。
我忍俊不禁,又不能笑出聲,隻能憋著笑。可不是嘛,打得警方都封鎖現場了,可真的是牛逼。我連忙回了一條,一切安好,吳哥不用擔心。說了不讓人跟著的,吳哥又費心了。
這次短信發過去,吳哥直接給我打電話過來了。我隻有乖乖接的份兒了,於是我聲音顫抖著:“喂,吳哥啊......”這是笑抖的。
吳哥:“陳塵,說了多少次,你這樣的身子,就不要再折騰了。我們那幫兄弟幫你查過了,泰國的確有一個叫阿泰的大師。但是,他牽扯了多起案件,已經被警方盯上。他和我生意上的大佬有點往來,現在他就在那位大佬手下躲難呢。這種人,你還是別去招惹了。”
我:“嗯?多起案子?怎麼說啊,吳哥。”
我擺出一副願聞其詳的模樣,連聲音都誠懇了不少,可惜吳哥是看不見我現在的表情。幹這種聲音的,手上多多少少都不幹淨。說不定背地裏害了多少人命呢,我一個將死之人,還有什麼怕的。我就不信,這什麼勞什子的阿泰折騰出來的玩意能鬥得過銅鈴那麼邪門的東西。
算是以毒攻毒吧,兩者平衡一下,我或者還能活蹦亂跳一段時間。所以,我完全不擔心那位大師在我身上試驗一些什麼。反而巴不得多往我身上折騰,因為銅鈴重鑄期間能量會不穩定,說不定還會把我給活活折騰死。這樣,倒也不虧。
吳哥:“嗨呀,你個臭小子!硬是要出事了才知道回頭兩個字怎麼寫,是吧?那家夥,殺童狂魔!專門獵殺小孩,做成那些邪門玩意。外人不熟悉,請回去,哪個的下場不是無比淒慘?後來被政府捅破了,準備抓拿他歸案。但是你也知道,他一聲的歪門邪道,加上當地的大佬做擔保,政府還動不了他。”
我:“還好,還沒進牢裏,否者我也隻能進牢裏找他了。”我還有心情同吳哥開了個小小的玩笑,的確,有些事情看開了,就不似先前那麼焦慮。
吳哥:“我看你是魔怔了!前些日子,知道不知道?那個什麼阿泰,他被自己養的玩意反噬了。現在沒有人能看他真麵目,據說都已經變成人魔鬼樣了。你別去了,聽吳哥的話,回來吧。這也是剛剛菜頭得到的消息,畢竟泰國不是我們的地盤,萬一出了什麼事.......”
“吳哥,我自己有分寸的,你不用說了。再糟糕,也不會比現在更糟糕。謝謝你,吳哥。”我聽聞後,更是十分得意的笑了。要的就是這麼帶勁的猛鬼,否則怎麼和那股力量抗衡呢?
“......這樣啊。”回來的時候那片地方圍起警戒線,一群人堵著,怎麼可能看得到。見血了,不知道有沒有死人。剛來泰國就敢當街鬥毆還弄得這麼凶,菜頭可得掂量著還能不能回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