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說的話可有什麼見解?”李毓隨意的問道。
李澈挑了挑眉,“番邦之事能有什麼見解,約莫又是蠢蠢欲動了。”
李毓輕聲笑笑,細眸垂下掩住了深思,“皇叔還真是簡潔的很。去年的頭籌可是皇叔,今年怎麼著我也要風光一回。”
“哈哈,你倒是不服氣的很,就看小四讓不讓了。”李澈笑道,“對了,小四人呢?”
“四哥方才一散開就走了。”李毓不以為意的說道。
“那我們還不塊追上去?”李澈大步流星的邁開了步子,“別叫小四搶先了一步。”
李毓薄唇勾起,“好。”
李玄看到林立夏的時候她正靠著木頭安靜的淺眠,明明是那樣黑黑的一張臉卻叫他滿心都是暖暖的感覺。
他走近伸手撫過了她的眉,眼,唇,最後才見她緩緩睜開了眼睛。
“可以走了?”林立夏揉了揉眼睛,都怪秋風太舒服,她竟然睡著了。
李玄寵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子,“恩,可以了。”
“可是我不會騎馬,怎麼走?”要是和他共騎的話別人看到了可就不得了了。
“我早就叫阿木牽了馬過去了。”李玄說道。
林立夏這才看到身旁已經沒了馬,當下“啊”了一聲,“我睡的那麼熟?”
“你說呢?”李玄揶揄的說道。
林立夏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那走吧,你要帶我去看什麼好看的麼?”
李玄神秘一笑,“當然。”
李玄帶著林立夏走了一條極其偏僻的路,一路上隻看到鬱鬱蔥蔥的樹木,偶爾鳥鳴和不知名的叫聲響起。
“怎麼這一路上都沒人?”林立夏好奇的問道。
“這林子裏據說常有猛獸出沒,前幾年還有人進來,可這幾年都不敢了,因為進來的人都沒出去過。”
“那你還帶我來?”林立夏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李玄鳳眼裏帶著調侃,“我就是那個進來了以後又出去過的人,隻是沒人知曉罷了。”
這人真是,到底還有多少是別人不知道的呢?
走了大約一刻鍾,林立夏終於看到了大樹底下正候著的馬夫和阿木。
李玄上前牽過了自己的黑馬一個翻身上去,接著對林立夏伸出了手,“上來。”
林立夏也不扭捏,大方的遞過了手。
無視於身後兩道驚訝的視線,李玄揮下馬鞭,兩人朝遠處奔了去。
“這裏是……懸崖?”林立夏咽了咽口水。
李玄迎風站立,陽光下少了幾分儒雅,多了幾分逼人的氣魄。他轉身對她說道,“過來。”
林立夏搖了搖頭,“不要。”
李玄感興趣的挑了挑眉,“為什麼不過來?”
林立夏幹笑,“沒有為什麼。”
“過來吧,這裏很美。”李玄感歎的說道。
林立夏還是搖頭,她也想去啊,可她有恐高啊啊啊啊啊。
李玄有些無奈的走了過來,“你該不是害怕了吧?怕高?”
林立夏麵色有些窘,這人怎麼這麼聰明。
李玄見狀臉上浮起一抹笑意,剛想說話卻麵色一變,飛身撲倒了林立夏。
兩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林立夏心中一緊,該不會……
抬眼望去,四周竟然真的圍了好幾個黑衣人,手上無一不是拿著弓箭。
“四殿下,又見麵了。”其中一個黑衣人不懷好意的說道。
林立夏看了看李玄,發現他也是一副凝重的表情。
“我可不覺得今日與你的見麵有什麼好喜的。”李玄諷刺的說道。
“哦?”黑衣人也不生氣,“無喜也無妨,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