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 圍堵(1 / 2)

程風擺脫了李唐二人,他跑了一路,並沒有像原來那樣氣喘籲籲,這讓他欣喜異常。不過肩膀被砍得那一條刀傷非但劇痛無比,還流了一路得血。無奈之下,程風又來到了醫館。

看到程風狼狽的樣子,醫館的李先生嘖嘖歎道:“程小孩,你這又是搞什麼啊,天天搞得遍體鱗傷的,怎麼還被砍了!何人敢如此大但,竟然在斬月派內用刀傷人!”

李先生嘴上說著,手上也沒閑著,他急忙給程風的傷口塗抹了一坨黏糊糊的藥膏,但是傷口還是血流不止,將藥膏都給衝開了。

李先生一把抓起程風的手腕搭起脈來,隻見他臉色越來越差,隨即罵道:“混蛋!哪個混蛋幹的!簡直胡鬧,同門之間用刀砍人就已經是大問題了,還使用內力,有什麼深仇大恨!現在傷口處有一絲內力在阻擋傷口愈合,還好這人內力不深,要是內力在深一些的話,這內力絕對要衝入你的經脈。本來你經脈就有問題,要是被這股內力侵入的話,你絕對要經脈寸斷,這能要了你的小命!”

程風沒想到事情會這麼嚴重,說白了他與李無雙沒有任何要命的仇怨,一直都是這李無雙找自己的麻煩,如果小打小鬧的弄些皮外傷也就罷了,但沒想到這李無雙竟然下這樣的狠手,看來門派內真不是一片淨土。

李先生迅速找出一小包銀針,然後在程風臂膀周圍的幾個穴道處紮了起來,半盞茶的功夫後,李先生歎了一口氣:“將那股內力逼出來了!”隨即他又在程風的傷口處塗抹那粘稠的藥膏,這次傷口立即停止流血。

李先生拽著程風道:“走,告他去,在這樣下去你會死的。”

程風卻搖了搖頭,他對李先生道:“謝謝李先生,不過現在長老們都在閉關,告誰都沒用,那李無雙的師父還是戒律堂一脈,到時候白的也能說成黑的,在給我安個什麼罪名,我屁股又得開花了,沒事,等我師父出關就好了。”

李先生歎口氣道:“唉,就按我說的,你幹脆跟我學醫得了。”

程風還是直接謝絕了,他可以修練內力成為武者,隻不過現在不能告訴任何人罷了。而對於李無雙與那唐林,他倒是可以使用轟雷弓配《泥鰍身法》來對付他們,他是見識到了這部身法的厲害之處,自己剛剛參悟出來個皮毛,就將已經練武多年的二人給甩得遠遠的,也難怪當年那名瘋武聖隻靠這麼一部身法就能逃過那麼多武聖的圍殺。

不過他現在隻能選擇當個縮頭烏龜,以這《泥鰍身法》與轟雷弓對付李無雙與唐林倒好說,但他們二人背後都有個厚顏無恥的師父,弄了兩個小的免不了對方師父又來無理取鬧的找場子,自己的後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出關。考慮了許久,他覺得還是要隱忍下去。

就這樣,程風每天出門前都要偷偷留意門外半天,然後便施展身法撒丫子跑出去。因為有好幾次,那李無雙與唐林二人都在附近堵截他,他們甚至馬了其他弟子過來一起圍堵程風,但都被他以這精妙的身法逃掉了,雖然這身法的姿勢實在有些讓人不敢恭維,但是逃命實在厲害。

程風得以與這些混賬弟子周旋,多虧斬月派內明文規定,弟子住宅區內不得動手,李無雙上次在食堂對程風出手後,私下被師父狠狠教訓一通了,要不然他早都帶著一幫人把程風家大門給踹開了。

就這樣,在斬月派的三代弟子區,每天都在上演著李無雙與唐林帶著一群弟子追堵程風的場景,而每天參與追堵的弟子如同滾雪球一般,越來越多,到最後幾乎所有三代弟子全都參與了對程風的圍堵。這些弟子中,一部分是李無雙這樣對程風抱有嫉恨之心的人,一部分認為程風無法修練內功武技,但能施展這高深的身法絕對是林長老給他開的小灶,所以他們也想搞清楚這套身法甚至將身法搶過來,而更多弟子弟子在吃驚於程風那奇怪的身法後又覺得很有趣,他們都想嚐試看看能不能抓住程風,誰曾想程風這廝的身法即滑溜又詭異,一群人每天都會被他給甩掉,所以眾弟子開始暗中比拚,看誰能抓住程風。結果一發不可收拾,所有三代弟子每天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蹲守程風。

而追堵程風也成為了三代弟子中的潮流,每天眾人被程風甩掉以後,無論在食堂或者演武堂,往往都能聽到眾人議論

“嘿,今天你碰到程風那小子了麼。”

“我抓到他胳膊一次,卻被他滑溜走了,你呢。”

“我今天就沒看到他人影,前麵全是人,他出門往右跑的,我蹲錯地方了,然後一直沒追上。”

“你們弱爆了,我今天碰到他後背一次,碰到他衣襟兩次。”

“厲害!厲害!”

三代弟子這麼大的動作早都引起那些二代師叔的好奇心了,這些二代弟子都詳細的詢問過自己徒弟關於程風身法的事情,甚至有很多二代弟子來到三代弟子區觀看那每日眾人追堵的場景。這部《泥鰍身法》是武聖或者門派高層那種級別的人才能接觸到的,所以二代弟子中知曉此身法的人並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