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來,來了也沒打算走。”穀冰沁抱臂而立:“兩位也不糊塗,怎麼倒抓我朋友,這就有點難辦了。”
玄琅做賊心虛,呃呃半天沒出下文。玄玘嫌棄地瞥他一眼,不會說話就閉嘴,偏要挑戰自我。
說來奇怪,魔力這種東西在封閉的石洞中,仿佛更能發揮極致。經過第一輪調試,接下來越打越順暢,越發得心應手,而且這位呲哇亂叫的二妖王,好像沒他的外表強悍,幾個破綻都被忽視。起初深覺僥幸,再打下去,明白人家其實手下留情,果然嘴硬的心最軟。
隻能幫到這了,看著光輝離去的方向,有心無力,隻能祝君好運。最佳救援時間,自己把握吧。
光輝順利找到周正陽。
手已經化膿,拔下有風險,疼痛也是不可想象的,費半天勁,汗濕重衫,直到周正陽呻吟:“拔吧,沒別的辦法……”
硬著頭皮,暗自運力,然而哪有這麼容易,幾次欲拔,幾次泄氣。
“輕與重,沒區別……”她閉上眼睛:“快些吧,你在用小穀的性命優柔寡斷……”
抓牢鐵鏈,狠狠一扯,她無聲倒地,直接昏死過去。
周父開門見光輝抱著奄奄一息的女兒,幾乎暈厥。周母眼前一黑,勉強撐住,拖著軟綿綿的腿忙活半晌,索性除手無大礙,輕度脫水,體力不支導致的暈厥。
若非因為他,她不會遇險。光輝前前後後懺悔無數次,周父眼裏一直冒火,周母沒有責怪一句,始終冰冷。
寶貝女兒左手潰爛等於殘廢,右手尚有知覺,幾個月過去,還是使不出力。照顧女兒的間隙,周父說:“那小子得對陽陽負責。”
周母默然。
“這樣子以後怎麼成家立業,那小子敢不娶她,我……”
“沒人娶就不嫁,養她一輩子沒什麼大不了,你是沒這個本事,還是不願意?”
周父語塞。
“不能因為找不到好人家,就讓孩子隨便跟了誰。”周母正色道:“你是為了陽陽的幸福著想,還是周家的臉麵。”
周父急眼:“我沒這意思!”
嫁錯比不嫁糟糕太多,身殘比心殘樂觀太多,周母斷然道:“你要真為女兒考慮,就不要多說一個字!”
“我是看陽陽喜歡那小子,傻乎乎等了幾年,他不該裝傻充愣。”
“感情哪有該不該的,你讓孩子自己決定。”
周父愣了愣:“咱們父母的,關鍵時候不能不幫。”
好心還有辦壞事的呢,周母苦笑,家庭美滿工作順利就該滿足,有人真心愛護你關心你就該接受,世上哪有那麼多應該。
你所認為的應該,不過是對個人三觀的盲目自信。
完全陌生的世界。
建築詭異,服裝奇特,除了長相與已知世界的人類一致,格局大不相同。誤入不可怕,自己都不知道誤入哪裏,那就糟糕。從哪裏來回哪裏去,不知從哪裏來,那就有來無回。
“我估計這個地方,妖王自己也摸不清。”
“沒想來,來了也沒打算走。”穀冰沁抱臂而立:“兩位也不糊塗,怎麼倒抓我朋友,這就有點難辦了。”
玄琅做賊心虛,呃呃半天沒出下文。玄玘嫌棄地瞥他一眼,不會說話就閉嘴,偏要挑戰自我。
說來奇怪,魔力這種東西在封閉的石洞中,仿佛更能發揮極致。經過第一輪調試,接下來越打越順暢,越發得心應手,而且這位呲哇亂叫的二妖王,好像沒他的外表強悍,幾個破綻都被忽視。起初深覺僥幸,再打下去,明白人家其實手下留情,果然嘴硬的心最軟。
隻能幫到這了,看著光輝離去的方向,有心無力,隻能祝君好運。最佳救援時間,自己把握吧。
光輝順利找到周正陽。
手已經化膿,拔下有風險,疼痛也是不可想象的,費半天勁,汗濕重衫,直到周正陽呻吟:“拔吧,沒別的辦法……”
硬著頭皮,暗自運力,然而哪有這麼容易,幾次欲拔,幾次泄氣。
“輕與重,沒區別……”她閉上眼睛:“快些吧,你在用小穀的性命優柔寡斷……”
抓牢鐵鏈,狠狠一扯,她無聲倒地,直接昏死過去。
周父開門見光輝抱著奄奄一息的女兒,幾乎暈厥。周母眼前一黑,勉強撐住,拖著軟綿綿的腿忙活半晌,索性除手無大礙,輕度脫水,體力不支導致的暈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