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玹看著她那張紅撲撲的臉,頓時笑意更盛,眼神也亮了幾分,道:“跟著我念,小玹哥哥對不起,上次是我錯了,我向你道歉。”
“……”
“念啊。”
“小、小玹哥哥對不起,上次是我錯了,我向你道歉……”
“嗯,像話。”王玹終於滿足了,這才慢條斯理地說了起來,“其實方法很簡單,隻需讓那二人先打起來,打個兩敗俱傷,由你爺爺坐收漁翁之利即可。想來你爺爺也是覺得此方法十分的不光彩,因而再也不願提起吧。要我說倒是無需如此,勝負之間本就講究謀略計策,更何況那二人素來有舊怨的,你爺爺不過是時運和腦筋好一些罷了,有什麼可羞愧的?”
燕棲倒是瞪大了眼睛:“這不是勝之不武嗎?”
“對方二打一難道就是正派所為了嗎?就好比方才,他們這群烏合之眾有那麼多人,你卻不過是毛丫頭一個,打不過有何奇怪?若是我,必要使個法子讓他們內訌的。你爺爺要你打遍餘杭無敵手,卻從沒有說武藝冠蓋餘杭。因為打架這種事,光靠手腳可不是正途……”
燕棲聽他說的有道理,不禁頹然起來。想她每日裏都想著終有一天要練就以一當百的絕世武功,才不負爺爺的期望,於是努力找架打,打得自己一身傷卻也沒什麼怨言。現在想來,真是鑽了牛角尖一條道走到黑。
頓時沒了幹勁,她忍著頭痛爬起來,看到自己手腳沾滿了血泥,渾身嘎吱嘎吱地痛,臉上肯定也不好看。這下真是該有的醜樣都有了,也沒剩下什麼可不好意思的,就耷拉著腦袋往外走。
後來她有些撐不住,還是王玹扶著她回的沈府。
從那天起,不知為何王玹就多了一個新的愛好,就是變著法的逗弄燕棲叫他小玹哥哥,每次看到燕棲鼓著個臉敢怒不敢言的樣子,心中就特別舒爽,恨不得能下手再捏兩把。
真真是個禽獸啊。想起那些年被王玹荼毒的自己,燕棲還是忍不住要歎口氣。
觀賞過了途遠瀑布,王玹本意要帶燕棲進玉盤閣看看,倒是燕棲本就不是什麼附庸風雅之人,又看看王玹的小身板擔心他爬山會累到走不動,遂搖了搖頭。於是一行人便走了,隻是王玹也不吩咐進京,隻慢悠悠地去了他位於京郊的別莊修整。
王懷古帶了許多隨行護衛,但剛進京城地界就被王玹找借口打發回去了,因而這會兒他們輕車簡行倒也舒服,遠遠看到別莊院門的時候,燕棲差點以為自己隻是出來郊遊了一趟。
王玹的別莊不大,比起太子和王琛這些人的來說簡直稱得上寒磣,約莫隻有正常規模的一半大,但是選址特別好,依山傍水,整個庭院就半是山石半是湖泊,還引了一處地下的溫泉到宅子裏,常年溫暖如春,別看地方小,要說皇莊裏最為別致幽靜的非此地莫屬,也不知王玹是怎麼打聖人手上騙來的。
王玹看著她那張紅撲撲的臉,頓時笑意更盛,眼神也亮了幾分,道:“跟著我念,小玹哥哥對不起,上次是我錯了,我向你道歉。”
“……”
“念啊。”
“小、小玹哥哥對不起,上次是我錯了,我向你道歉……”
“嗯,像話。”王玹終於滿足了,這才慢條斯理地說了起來,“其實方法很簡單,隻需讓那二人先打起來,打個兩敗俱傷,由你爺爺坐收漁翁之利即可。想來你爺爺也是覺得此方法十分的不光彩,因而再也不願提起吧。要我說倒是無需如此,勝負之間本就講究謀略計策,更何況那二人素來有舊怨的,你爺爺不過是時運和腦筋好一些罷了,有什麼可羞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