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在我們生活的世界裏,存在著另一個相同的空間,可以複製現實中的一切事物,唯一不能複製的,隻有擁有靈魂的東西,因為在那個空間生存的,是某些失去靈魂可怕的存在。而在某種契機下,很可能一不小心,就踏入這個空間。
。。。。
卿蹲在平地馬桶上,嘴裏哼著歌謠,手中不停玩弄手機,不經意看到一張相片,眼神有些正呆滯,苦澀的笑了笑,明知道不應該,心裏還是忍不住想念著他。
忽然響起的腳步聲打亂了她的回憶,平定一下心情,朝著廁所門外說:“玲,是你嗎?”
回應她的是一陣沉默,死Y頭,和我玩,看誰先憋不住,想到這裏,卿若無其事繼續哼著歌,玩弄手機。
嘰-----歪,隔壁廁所的門被打開,砰!又關閉。
氣氛一下變得有些詭異,卿的歌聲隨著關門聲定住,手指也出現短暫的靜止,豎著耳朵仔細聽聽隔壁的動靜,很靜!有一種錯覺,好像剛剛並沒人進入旁邊的廁所似的,忍不住再次開口問:“誰?誰在那裏?”她都沒有發現,自己說話的時候,聲音都已經變得有些抖。
沉默!無盡的沉默,好像水房突然變成了一個封閉的空間,隔絕了外麵的一切噪音,靜!連深夜地蟲鳴聲都聽不到,靜的那麼可怕。
卿有種感覺,非常強烈,背後有雙眼睛狠狠的瞪著她,滾燙的視線讓她毛骨悚然。她不敢回頭,她害怕,她怕真看見什麼,屁股有些癢,感覺像有人用手在撓她一樣,她不敢低頭,冷汗布滿了蒼白的臉龐,恐懼在心裏紮了根發芽了。
顫抖的手指按了手機上峰的電話,“喂!”卿帶著哭腔對著手機說。
“嘟嘟嘟嘟-----------”回應卿的是一陣急促的盲音。
人到了絕境,有時候往往能發揮出超常的勇氣,死就死,卿猛然回頭,隻有空蕩蕩的水泥牆,低頭,了無一物,心神大定,急忙擦好屁股,穿好褲子,推開廁所門走出去,想看看隔壁到底是誰,這樣戲弄她,想到剛才受到驚嚇,雙眼就冒著熊熊的怒火。
傻傻的站在水房裏盯著兩間廁所看,她自己都不知道臉色有多麼慘白,為什麼?想不明白,剛才明明有腳步聲,剛才明明有人進來,剛才肯定有人上洗手間,並且關了門,因為兩個洗手間是連在一起的,中間就隔著一層木板,那麼大動靜沒有理由聽錯,可是為什麼現在看見的是兩所房門大開空無一物的廁所,不可能!這不可能!!!
她此刻隻有一個念頭,趕緊逃離這裏,急忙拉開水房的門,跑到寢室,僵住!表情很怪異,似哭!更似笑!望著還拉住手上的門把,門?怎麼可能,寢室的水房什麼時候按上了門?剛才進入水房,還記得清清楚楚,明明沒有門,這扇門?出哪裏冒出來?
扭動僵硬的脖子打量著寢室,表情更怪異,沒有八張床,隻有4張看起來荒廢了很多年的木床,木板殘破可見,到處是蛀蟲撕咬的痕跡,周圍牆壁破舊褪色,不少地方都長滿黑色的牆苔,天花板的蜘蛛網緊緊相連,一看就知道這間房間廢棄了很多年,沒有絲毫生氣。
渾身劇烈顫抖,這不可能,這不是自己的寢室,這裏到底是哪裏,我這麼會在這裏?
沒有語言,一個箭步狂衝到寢室門口,用力拉扯門把,打不開!嗬嗬!怎麼會打不開!卿淚流滿麵,拚命拉扯捶打,可門依然一動不動,彷佛不是一扇門,而是一扇裝飾的牆。電話,對!打電話。她此時才記起來還可以打電話求救,馬上再次撥打峰的手機,盲音!打給紅塵,盲音!華,依然是盲音!報警,“嘟-------------嘟--------------”通了!卿滿臉興奮地聽到手機撥通的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