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五皇弟的懷裡,讓五皇弟成了相爺家的東床快婿?”夏銘遠吶吶的點明了事情的關鍵。

“……可以這麼說吧。”

嗖的一聲,眾人的視線再一次全部聚集在了冷若楓的身上,冷若楓隻麵無表情的回了一句:“死道友不死貧道。”

眾人愣了一下,方才明白他話中的含義,當時若非他將那繡球踢開,那繡球很有可能就進了夏雨晴的懷裡……

“……”嗷嗷嗷,還好還好,還好當時有若楓在,要不然晴姐姐要是真的搶到了那個繡球……畫麵太凶殘,我根本不敢看啊!這是慶幸自己撿回一條小命的柳宜鑲。

“……”還好若楓當時在愛妃的身邊,要不然……看在若楓幫了朕與愛妃這麼大的忙,綠帽子那筆帳就留著回國之後再算好了。這是同樣慶幸卻還計較著前些日子那頂小綠帽的風霆燁。

“……”這真是孽緣啊孽緣!他都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了,不過好在那球砸到的五皇弟,好歹是個真男人,雖然現在那方麵已經有點困難了,但畢竟是個真爺們,要是砸到了夏雨晴,相爺一定會抓狂的!這是內心無比糾結的夏銘遠。

“總而言之,就是這樣。”柳宜鑲僵著笑容對整件事情做出了一個總結。

“五皇弟素愛美人,那個相府千金本殿其實略有耳聞,之前確實有不少官宦子弟慕名而去,隻是後來一個個都盛興而去,敗興而歸,不少朝中隔岸觀火之人已經發覺了異常,隻是相爺在朝中地位不低,倒也沒什麼人敢妄加論斷,沒想到竟是這個緣故。”

冷若楓聽完夏銘遠的話眉峰微擰,怪不得那時候那個四皇子怎麼都不肯將那繡球收下,相爺在朝中地位不低,若是與相爺府結親,未嘗不是一件好事。但若是那四皇子一開始便知道了那相府千金的樣貌可就另當別論了。

“那現在可怎麼辦?相爺指名了讓晴姐姐他們一同前往,隻怕是那時候跑的時候被有心之人給記住了,若去了,就怕被有心人認出來,可是若不去……”柳宜鑲有些為難且愧疚的說道。

夏銘遠說的沒有錯,若是那日她沒有一時興起想出去走走,可能就不會惹出這麼大麻煩了。

柳宜鑲的話讓眾人的目光一下子全都聚集到了風霆燁的身上,畢竟這去與不去,最終的決定權還是在眼前之人的手中。

“相爺既然這麼盛情相邀,愛妃若是不去難免駁了他的麵子,更何況這是五皇子的婚宴,他們既然知道了我們就在大皇子府中,且請帖之上也明言了請大皇子府中的愛妃等人,若是不去,你們麵子上也過不去吧。”

夏銘遠臉色微變,誠如風霆燁所言,相爺既然在請帖之上言明了要請夏雨晴幾人。若他們不去這筆賬少不得要算在自己頭上。如今父皇立儲之意並不明顯,正是關鍵時刻,絲毫不能掉以輕心。

相爺都這般邀約了,若是當日夏雨晴等人不出現,難免被有心之人利用,到時候在自己頭上扣個兄弟不睦的罪名……

“可若是在宴席之上晴姐姐他們被人認出來……”柳宜鑲還是有些擔憂。

“既然都已經被盯上了,就算在婚宴之上不出現,某些人也不會就此善罷甘休。”風霆燁看著夏雨晴將最後一顆雞蛋向吞進肚子裡,不鹹不淡的回了句,爾後起身拎起某人的領子,淡笑道,“既然事情談完了,朕和愛妃還有點帳要算,先告辭了。”

“……請便。”

“什麼帳?我怎麼不知道?”夏雨晴像隻小雛雞一般被風霆燁拎著領子提走,怔了半晌才後知後覺的驚叫道。

“當然有,愛妃既然不記得,朕就提醒提醒你,比如說接繡球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