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剛剛抓起了色子,牌九尺卻幹咳了兩聲,木槿抓著色子的手在空中停住了。
“這死家夥一定有事。”木槿又一次瞪了牌九尺一眼。
“這樣吧,這樣玩太幹了,我們不如定個有意思的吧,我知道你今天來這裏一定是為了什麼事情,我牌九尺得罪過的人可不少,你這個年紀啊,說不定就是來找我算賬的,這樣吧,你這樣手無寸鐵勝算肯定是零,那麼我們就立個規矩吧。”牌九尺眼睛裏迸出了光,木槿隻覺得一陣寒意。
牌九尺頓了頓,伸了伸手,好像想要憑空抓住點什麼。
木槿不解地看著牌九尺,但是一邊的侍衛卻心領神會,急忙端來了一隻龍杯,放在了牌九尺的手上。
口幹舌燥的牌九尺將它一飲而盡,末了,還打了個飽嗝。
最後一臉滿足地對著木槿說:
“要是你贏了,任你處置,你想幹什麼就去幹什麼,但是,哈哈哈哈,”牌九尺對著木槿一臉淫笑,“哈哈,要是我們三個贏了,你今晚可就得陪著我們!你看怎麼樣?”
這時,處在兩側的李光頭和小餃子都一洗愁容,頓時歡呼起來。
可這正是機會呀!
木槿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不過木槿的果斷倒是讓他們三個人笑的更歡了。一邊不明事理的吃瓜群眾看到他們的牌老板笑得這麼開心,也都捂著肚子笑了起來。
“好!爽快!我們繼續。”
接下來的飛行棋,木槿似乎放鬆了下來,反正隻要能夠輸掉這場棋,自己就能夠輕鬆地除去牌九尺這個家夥,可要是贏了……
此時木槿隻剩下最後一架飛機了,如果木槿再擲出一個六點就完成了本次飛行。
幾乎在場的所有都注視著眼前的這枚色子。
木槿甚至比在場的各位都要緊張,她可寧願輸掉這場遊戲呀。
而一邊的牌九尺捂著自己的脖子,幾乎要喊了出來,李光頭更是使勁撓著自己那光溜溜的腦袋,而小餃子卻在一旁悠閑地玩著手機,好像毫不在乎這場輸贏,恐怕是對木槿這樣的女孩沒有興趣吧。
木槿舉高了色子,眾人的心跳似乎也達到了巔峰,產生的共震幾乎能讓樓板晃動起來。
隨著眾人眼珠的晃動,色子從天而落,可能是因為色子太高,以至於在深紅桌麵、黑色條紋之間不斷地彈跳。
最終色子卻出乎意外地掉落在了地上,滑在了一位侍者的腳跟之後。
我不知道牌九尺究竟對那個侍者使出了多少眼色、動用了自己多少種表情。
但是木槿知道,在侍者舉起那枚色子朝著大家展示的時候,牌九尺臉上的深色無以言繪,青一塊紫一塊,咬著牙、挺著鼻、皺著眉、瞪著眼、舉著耳、噘著嘴,都無法挽回色子上六個紅心的事實。
木槿勝了。
“你給我滾出去,永遠不要回來!”牌九尺還沒拱直身子就朝著那個侍者破口大罵。
木槿當時隻提出了一個請求,放自己離開。不過木槿沒等他們的答應,便自己下了樓。
木槿剛剛抓起了色子,牌九尺卻幹咳了兩聲,木槿抓著色子的手在空中停住了。
“這死家夥一定有事。”木槿又一次瞪了牌九尺一眼。
“這樣吧,這樣玩太幹了,我們不如定個有意思的吧,我知道你今天來這裏一定是為了什麼事情,我牌九尺得罪過的人可不少,你這個年紀啊,說不定就是來找我算賬的,這樣吧,你這樣手無寸鐵勝算肯定是零,那麼我們就立個規矩吧。”牌九尺眼睛裏迸出了光,木槿隻覺得一陣寒意。
牌九尺頓了頓,伸了伸手,好像想要憑空抓住點什麼。
木槿不解地看著牌九尺,但是一邊的侍衛卻心領神會,急忙端來了一隻龍杯,放在了牌九尺的手上。
口幹舌燥的牌九尺將它一飲而盡,末了,還打了個飽嗝。
最後一臉滿足地對著木槿說:
“要是你贏了,任你處置,你想幹什麼就去幹什麼,但是,哈哈哈哈,”牌九尺對著木槿一臉淫笑,“哈哈,要是我們三個贏了,你今晚可就得陪著我們!你看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