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隨著門板背後傳來一聲木箱落地的悶聲後,木門便吱吱呀呀地打開了。
眼前便是那位中年男子,魁梧的身材告示著這兒主人的威嚴,高挺的鼻梁使那股子俊氣由內而外地發散出來,而那方正的麵龐則像這可大槐樹一般給人以安定穩固的感覺。
“誒?小姑涼,您是?”
我能夠清晰地透過明媚的陽光看出他臉上的疑惑以及內心急切的思索。
空氣似乎都隨著愉悅的氣氛鬆弛了下來。
“我?你再想想。”我抬著潔白的麵龐,麵露微笑,想展現出我那調皮可愛的一麵。
“你難道是……”
哦,他快想起我了,加油,加油想呀。
“哦,對了,你是李大嬸的孫女?這沒過年呢,怎麼就和爸爸媽媽回來了?”
……
“玉樹,是誰呀?”屋子內又傳來了滿帶倦意的女聲。似乎剛剛被我的敲門聲吵醒一般。
玉樹?好奇怪的名字。
眼前這個名為玉樹的男人將整個大門敞開,耀眼的光線“唰”地一下便衝刺了進去,整個屋子都變得敞亮開來。
這樣,我便能夠看到剛才玉樹放在一邊的箱子。我向前遞過身子,想要湊近去看看木箱子裏麵到底放了個什麼。
“誒?這不是那天的……”
看來女主人還是記得我的。我覺得自己和前幾個星期差別也不是很大呀,怎麼會這樣地難認呢?
“就是那天你帶回來的那個小姑涼啊。”女人提醒了玉樹。
“可是,那天她不是這樣的呀。”
哦,原來是這樣,我將紮起的頭發重新放了下去,整個人的氣質都變得成熟起來。
他們兩個都為我的變化而感到驚奇。
“可是,你來找我們幹什麼呢?”
不用說,這一定是一個很少偏離軌道的村子,整個村子裏的人也許一生都會碌碌無為地度過,每個今天都會和昨天以及明天沒有太大的區別,大家對這樣一成不變的生活已經習以為常,如果這個時候突然之間發生點出乎他們軌跡鍾的事情,他們一定會急於知道原因,從而將這一切重新扳回正點吧。
我對我對於這樣一句很正常的疑問而考慮這麼多的事情而感到驚奇,不過一邊的女孩並沒有這麼著急,這樣的一個燥熱的早晨,隻有過一晚之緣的女孩的再次登門拜訪肯定會感到不解吧。
“也許我能夠才出來到底發生了點什麼。”女主人邀請我在餐桌上就坐,走進屋子,這樣的熟悉的氣味又一次撲麵而來,那樣的生活中夾雜著點血絲的味道,他們是怎麼樣忍受下來的呢。
“或許,你變得和我一樣了,是嗎?”
……
“咚,”隨著門板背後傳來一聲木箱落地的悶聲後,木門便吱吱呀呀地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