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依見沒有異常,也就寬心的轉頭說道。
“沒有啊,一切安好!”
後來他們又待了一會兒,見時間不早了,也就相繼離開了。
打烊後,衣依一個人坐在房間,看著書,卻是想到了什麼事情,蹭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拿起了書案上紙和筆寫了一行字後,放在了信鴿的腿上,喂了點穀子,鴿子便揮動了翅膀,飛向了遠方。
卻是這時,衣諾推門而入,見窗戶看著,便問道。
“怎麼?想阿狐了?”
說話間走到了水盆前,洗了洗手。
衣依上前,將幹淨的毛巾遞給了他,靠近後能夠清晰的嗅到了他身上的藥草味,也難怪,每天研究那些個中藥,有味道也是正常的。
“怎麼樣?最近可是有什麼難的?學習的好順利的?”
最近見他的情緒有的時候比較低落,怕是在學徒這件事上遇到了問題了吧!
雖然,她也知道自己未必能夠幫上什麼忙,但還是忍不住的為他擔心。
衣諾聽後身子一怔,笑著說道。
“沒有啊,畢竟師父還有師兄們對我都很好,就是有的時候看見患者那樣,真的挺難受的。”
他說著,眼眸漸漸的黯淡了幾分,似乎回想了醫館的事情。
衣依卻也知道那個事情必然不是時候好事情,便上前寬慰道。
“慢慢來,隻要你認真去做,總有一天你的付出會得到相應的回報的!”
衣諾抬頭,看向了衣依,猶豫了片刻,卻最後還是忍不住的問道。
“要怎麼樣才能和你一樣的厲害呢?”
衣依看著他認真的表情,噗哧一聲沒能忍住,便笑了出來,說道。
“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了?還是說別人和你說什麼了?”
被衣依一說,衣諾的笑臉一紅,走到了桌前,徑自倒了一杯茶,掩飾般的說道。
“沒有啊,誰都沒有說,隻是有的時候感覺你做事什麼的,讓我想不通,就像是從一開始就操控了一切一樣。”
朝聖那天在台上那個從容的眼神,讓他記憶深刻,久久不能忘懷。
即便是一個簡單的動作,他都覺得這一切都是經過算計得來的,而那個人明明就是一直守護在身邊的衣依,但是卻給他一種很遙遠的感覺。
奈何衣依卻沒有注意這些,而是坐在了椅子上,手托著腮看著衣諾說道。
“你隻要做你就好了,畢竟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生存之道,也都有各自生存的意義不是嗎?”
衣諾明白似的點了點頭,忽然想到了什麼一般,便開口說道。
“師父說了,叫你有時間的時候過去陪他喝喝茶!”
從上一次拜訪過後,她就一直沒有時間去,本來想忙過這段時間的,卻是沒有想到他竟然提出邀請了。
看來,是時候找時間去一趟了,順便再感激一下對小諾的照顧之情。
“好,改天有時間,我一定去看看他!”
“嗯,我想他老人家一定會很高興的。”衣諾笑著點了點頭,便聊了一些別的事情。
後來,兩個人又看了一會兒書後,到了大約十點的時候,衣諾便躺在穿上,沉沉的睡去了。
衣依看著他沉睡的麵容,嘴角勾起了一抹滿足的笑意,這樣就夠了,別無所求。
就在這時,一陣清風吹過,吹著窗戶直響,衣依上前查看,卻見一張可愛的小臉露了出來,看著衣依笑道。
“好久不見,想我了沒?”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阿狐,隻是衣依沒有想到他竟然來的這麼快,衣依見狀,看了一眼四周,阿狐卻是拍了拍胸脯說道。
“放心吧,來的時候我可都是看了,保證沒有問題!”
雖然衣依也知道阿狐根本就不是什麼可疑的人,但是畢竟言多口雜,且不說上官子墨有的時候喜歡在自己的身邊安插眼線,那個陶元明怕是也在自己的身邊安排了眼線了。
她有的時候想不明白,他們就沒有事兒要做嗎?竟然沒事的時候喜歡找人看著自己,看來是閑的,一定是這樣的。
“快進來,外麵冷!”
衣依將阿狐抱進了屋裏,迅速的將窗戶關上,一把拽過阿狐的小手,用手捂住,並說道。
“看看你的手都涼了,怎麼來的這麼快?”
“因為想你了麼!好久不見了,想看看你最近過的好不好,而且我倒是很在意你心中寫的出現了一個奇怪的紅衣人,究竟是怎麼回事?”
一雙眸子擔心的看著衣依,衣依卻是回頭看了一眼衣諾,確定他沒有聽見後,方才將今天的事情同阿狐敘述了一遍。
隻是沒有想到,阿狐進衣依房間的那一瞬間被一雙黑色的眸子正好瞧見。
卻見他躲在暗處,嘴角勾起一抹別有深意的笑意,說道。
“哦?看來這個人有點故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