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借刀殺人(2 / 3)

“不需要我管嗎?”王衍邪魅一笑“真的嗎?”

“走開!”賈褒奮力一推,將王衍再度推到地上。

王衍坐在地上,眼睛挑了起來,“當真是刁蠻的女子,竟然又推倒我王衍。阿荃,你這是在暗示我,你愛慕我嗎?”

“愛慕你?”賈褒一臉凶悍樣“我何須愛慕你?我阿荃又不是沒有人愛慕。”

“哦?你敢否認?”王衍站了起來,打了打自己的衣衫,走到她的跟前,抬起她的臉蛋,調戲到“你可知道,你現在看著我的臉蛋紅暈而害羞?”

賈褒後退一步,卻讓王衍哈哈大笑起來,他似乎永遠都是這般開朗,也似乎永遠都是這般溫暖,又似乎永遠都是這般不在意。

這樣的男子,本就是睿智而又機智的,他精致而又精明,他懂得每一句的含義也曉得每一個眼神的意義,他知道什麼時候該笑,什麼時候該說,什麼時候該哭,什麼時候該怒。

這樣的男子,本就是溫暖而又溫和的,他親和而又親厚,他知道每一詞的解釋也明白每一個表情的潛台詞,他知道什麼時候該樂,什麼時候該唱,什麼時候該哀,什麼時候該愁。

這樣的男子,本就是灑脫而又隨意的,他無牽無掛,他了解如何隨風一樣翩然而去也知曉如何像雨一般飄落而下,他知道什麼叫做放手,他知道什麼叫做成全,他知道什麼叫做安然,他知道什麼叫做知足。

賈褒心中鼓跳如雷,她被這個風一樣的男子所迷了雙眼。他朗風清月的麵容是這般的俊秀,讓自己移不開雙眼。他猶如一陣清風,徐徐而來,帶來漫山遍野的鮮花,花彌漫著清香,它悠然盛開,綻放著優雅與清幽。

王衍看著賈褒羞紅著臉,她的雙眼迷離,她的手微微顫抖,看來在認真的思考著自己。這樣也好,賈褒能認真的想著自己,說明她心裏有了自己。

王衍含笑看向遠方,眼睛卻眯了起來,那是?司馬炎?

王衍二話不說,直接奔到賈褒身邊,拉著她快步躲進身邊的濃密草叢裏,他捂住她的嘴巴,手放在她的腰間,與她對視“有人,司馬炎。”

簡短的一句話,讓賈褒瞬間安靜下來,直直的看向前方。

隻見司馬炎一身墨衣負手於後,身後跟著一個佩劍看似武功不弱的公子,這個公子錦衣玉服,一臉傲氣。

王衍小聲嘀咕道“竟然是羊祜?”

羊祜?賈褒心中不免咯噔了一下,羊祜,難道是說司馬炎打算拉動羊家與他站在一個戰線?羊祜這時候來是做什麼?羊祜畢竟是司馬攸養母的哥哥,是他的舅舅,這樣的拉來羊祜又是為什麼?莫非是針對司馬攸的?

“羊祜,那把火是你放的?”司馬炎皺起眉。

“嗯,孫皓在廟觀裏,我想讓他一了百了。”羊祜手持佩劍,一臉惋惜“可惜讓他逃了。但也沒關係,這一廟裏的人都為他殉葬,若是曹髦查起來,隻會查到孫皓的身上。東吳的國君孫皓為了逃跑,自己放火燒廟,隻會讓天下人所不齒。”

“這是你跟張華商量好的?”司馬炎皺起眉頭。

“是。”羊祜點頭“安世,不狠心不足以成大事。”

“罷了,既然是你們所想的,我便認了。”司馬炎深吸一口氣“隻是下次,莫要再這般造孽了。這孫皓本就在東吳壓榨百姓,本就不得民心,你這般做實在是多此一舉。”

“我隻是想推進這一次的計劃,安世。”羊祜傲嬌的臉上帶著認真“你我年華太短,拖不得。”

“我明白你的意思。”司馬炎拍著羊祜的肩膀,帶著惋惜“畢竟人死的太多了。”

“那可不是,聽說賈家的大姑娘也正在那裏祈福,怕是這賈家的女諸葛要隕落了。當真是可惜了,可惜了。”羊祜搖著腦袋。

“你說什麼?!”司馬炎本來顏色淡淡,可一聽到賈家大姑娘,臉立刻表現出焦急來“賈褒在那廟觀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