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嗬,”大長老想回避過這個問題,可幾個孩子盯著他的目光越來越暗沉可怕,大長老笑不下去了,“我會盡快找到的方法,就這樣,我隻要一有進展就來通知你們,老頭子先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  嗷嗷,楠竹終於出來了,求留言,求花花

下麵是跡部小包子的圖片,來自度娘:

☆、條理清晰

將阮小七扔進了警察局,跡部景吾才身心疲憊的回到自己在東京租的房子內。

跡部景吾,跡部財團董事長的獨子,前九年的生活,毫不誇張的說,那就是一呼百應,吃穿用度全是世界頂級的。但跡部家有條怪異的鐵血祖訓,凡跡部家的孩子,到九歲時則必須外出曆練一年。在這一年中,跡部家除了資助一間普通住房之外不會給予任何幫助,上學的費用自己想辦法,買日常用品的費用自己想辦法,甚至是肚子餓了也要自己想辦法。

在這一年中,若是曆練的孩子抵不住苦,向跡部家求援的話,便立即取消這個孩子繼承跡部財團的資格。若這個失去繼承資格的孩子是跡部宗家的獨子,則由跡部家主再生一個繼承人或是從旁係中挑選出一個繼承人。

跡部景吾明白祖訓的用意,製定這條祖訓的長者無非是想從小培養跡部家孩子在各種艱難環境下生存的能力。但,一想到自己現在捉襟見肘的生活,跡部景吾就是忍不住的咬牙切齒,這就是他華麗人生中一道不忍直視的敗筆!

以本大爺睿智的頭腦、犀利的眼光和可預見的商業鐵血手腕,有可能將跡部財團敗光把自己弄到身無分文的地步麼!簡直是笑話,體驗這種貧民生活簡直就是浪費時間浪費生命浪費本大爺對生活的熱愛!

不過,據說一個月後,安興俱樂部會舉辦一場網球比賽,分16歲以下的少年組和16歲到30歲的成年組這兩組,獲勝者可以拿到十萬日元獎金。若他能成功拿到這筆獎金,至少兩個月內可以安心上學,不用再去做自掉身價的兼職。

網球,跡部之前接觸過,不過隻是玩玩的興致,至於比賽規則,那是什麼,沒有它就不能打網球了麼,不,沒有它當然也可以打網球,所以我們的跡部大少根本沒有認真研究過比賽規則。

跡部在心裏算了算,上個月剩下了一萬日元,月初又在咖啡廳老板那預支了一萬五千日元,這半月的生活費花去了將近一萬日元,今天買了一把質量稍好的網球拍又花去五千,明天再去書店淘本關於網球規則的書,也不知道剩下的錢能不能讓他成功活到月底發工資……

翌日,跡部正在享用簡單的早餐,門鈴這時響了起來。

跡部用紙巾擦擦嘴,走過去開門,竟是昨天他見過的那位警察,“請問,有什麼事嗎?”

“嗬嗬,是這樣,”警察尷尬的撓撓頭,“你昨天不是把一個迷路的女孩送到了警察局嗎,我們本來把她安排在了收容所,可是今天一大早,我們過去找她了解情況時,她卻失蹤了。她有沒有來找過你?”

“沒有。”跡部實話實說。

“哦,這樣啊,那如果她來找你的話,請盡快聯係我們。”

“好的。”關上門,跡部走回餐桌前,看著盤子裏的煎蛋培根,隻覺得一點胃口都沒了。

收拾了餐桌,跡部拿起背包,去學校上課。

走到半路,跡部腳步一頓,側身看向身後,果然又是那個熊孩子在跟蹤自己。

跟昨天一樣,不合體的衣服皺巴巴的套在身上,背著兩個包袱,小臉有些髒,不,比起昨天,應該多了兩個黑眼圈。

跡部轉身大步走到她跟前,眉頭深蹙,“你是跟蹤狂麼!為什麼要一直跟著本大爺?本大爺根本不認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