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什麼背景啊?小景你怎麼會問這個問題?”阮小七困惑的皺眉,“小景不是跟我一樣,在這個世界都是孤兒,靠兼職養活自己啊。”

果然是這樣!跡部哭笑不得,“本大爺什麼時候說過本大爺是孤兒?”

“家裏沒有父母,我跟你生活那麼久也沒有見過你父母,而且你那麼小每天還得兼兩份工。”阮小七掰著手指數自己這麼認為的理由,突然,阮小七雙眼發亮的看向跡部,說:“小景,你跟我生孩子後,我們就住在這裏,有了孩子你就不會嫌這裏煩了,而且還可以省下一大筆租房的費用。到時我也找一份工作,你就再也不用為吃穿發愁了。”

“……………………”跡部嘴角狂抽,怎麼又提起生孩子了!在阮小七的腦子就沒有先結婚才會有孩子的觀念麼!而且,他覺得就算阮小七去找工作,也沒有哪個單位會要她。

手機響了起來,跡部拿出手機,是忍足的號碼,“找本大爺有什麼事?”│思│兔│在│線│閱│讀│

忍足說:“跡部你現在在哪?沒被先奸後殺吧?”

跡部:“…………本大爺掛了。”

“別,其實是你未婚妻在找你,她擔心你會出事。”

跡部猶豫了下,說:“告訴涉穀學姐,我沒事。還有,未婚妻這個稱呼,請留在周日舉行訂婚宴結束後。”

“好吧,我理解男人在走進婚姻墳墓前幾日的焦慮。”忍足在電話那頭歎息的說。

跡部額頭青筋蹦起,說:“是訂婚,今天不要再讓本大爺強調這個問題!忍足,你應該去精神病科看一下,本大爺懷疑你得了結婚幻想症,整日覺得自己是婚後男子。”

電話那邊傳來幾聲輕笑,“不打趣你了,現在換涉穀學姐接電話。”

跡部很想掛了電話,但涉穀學姐的電話他又不能不聽,心裏暗罵忍足幾句。

“跡部君,你現在在哪?”涉穀純子的聲音很柔和,但跡部還是聽出了其中夾雜的焦急和急迫。

“涉穀學姐,我沒事。”

“跡部君,請告訴我你現在在哪?我很擔心你,即使你說你沒事,我還是擔心你!”

“我不會有事的,阮小七又不是毒蛇猛獸。”跡部皺皺眉,這個……家,除了阮小七和父親外,他不想讓第四個人知道,即使這個人會是他未來的未婚妻,甚至是妻子。

因為……在這裏,他度過了他一生中最狼狽的一年,他不想讓別人知道華麗的跡部景吾也曾狼狽不堪過。

“阮小七是誰?”電話那邊的女音陡然提高了幾度,但又立刻恢複成了之前的輕聲細語,“跡部君,我是你的未婚妻,有任何事你都可以對我說的。”

跡部這才想到,阮小七對外都是自稱杜淺兮這個名字的。跡部說道:“涉穀學姐,阮小七你也見到,她就是杜淺兮。”

見跡部不停的講電話,阮小七好奇的問道:“小景,你在跟誰通電話?”

電話那邊的涉穀純子自然也聽到了這道女音,“跡部君……”

跡部眉頭一跳,說出一個地址匆匆掛斷了電話。

雖然他不太喜歡吃醋的女人,但涉穀純子還算識大體,所以他也不想與涉穀之間產成什麼誤會。

跡部剛要告訴阮小七涉穀他們要來,阮小七突然做了個噤音的動作,小聲說:“小景,有人監視我們。”

跡部問:“……是不是綁架犯?”他這種貴族子弟,很容易遭遇綁架事件。

阮小七搖搖頭,說:“我來的路上這種感覺就若有似無,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