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鐵門上滾下來,阮小七感覺骨頭都快散了,她疼的咧咧嘴,擔憂的看向神宮寺先生那邊。好像那個中年人揮鞭子也揮累了,扶著牆直喘粗氣。
這打人的活兒不能停,一停所有疲憊就一股腦湧出來了,累了,也就沒心思動手了。這是以前武鬥堂的一位資深前輩告訴她的。
這時,一個黑衣人口袋裏的手機響了起來,清亮的鈴聲在寂靜昏暗的倉庫內存在感十足。他拿出手機看清通信人,臉色頓時一變,他趕忙接通電話,連聲音帶動作全是巴結諂媚。㊣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掛掉電話,黑衣人跌跌撞撞的跑到阮小七身邊,拽著她的衣領把她提起來,神情恐懼的低吼道:“你叫什麼?是不是跟神崎家有關係?”
看樣神崎有雅知道她被真·綁架了。阮小七說:“我叫杜淺兮,有個叫神崎的叔叔。”
“完了,”黑衣人鬆開手,後退兩步,喃喃著,“這下全完了。”
“到底怎麼了?”另一個黑衣人問。
黑衣人驚恐的有些言語不清,“這個女孩竟是神崎家的人!!現在神崎先生在地下發布了命令,不論付出什麼代價,要把一個叫杜淺兮的女孩安然無恙的帶回去。神崎家在道上隻手遮天,咱們老大還不配給人家提鞋呢,老大剛才給我打電話,問我有沒有見過這個女孩。如果讓老大知道這女孩在我們手裏,肯定會不念情麵的把我們交給神崎家處置的!我們該怎麼辦?”
聞言,另一個黑衣人也慌了。
“現在已經做了,那就收不了手了,不如接著幹下去,在神宮寺誠一郎身上撈一筆錢,在那個神崎發現我們綁架他的侄女前逃到國外去。”中年人聽到黑衣人的話後也有一瞬的無措,但不愧是在商場打拚了半輩子的男人,很快就想到了辦法。
兩個黑衣人對視一眼,現在隻能這麼做了。得罪了神崎家,下場隻有生不如死,不如在發現前逃到他們的勢力範圍之外。
阮小七聽到他們的對話,心裏暗驚。她之前隻知道神崎先生是紅棍在日本產業的代言人,沒想到居然會有這麼大的勢力。
黑衣人提著阮小七扔到遍體鱗傷的神宮寺誠一郎身邊,警告道:“老實點,別想動什麼小心思,老子反正是要跑路的人,再殺兩個人也沒差!”想到因為這個女孩的緣故還要逃到出國,黑衣人連著幾腳踹在阮小七的肚子上發泄怨氣。
“住手,如果你們再打她,我保證你們一分錢也拿不到。”神宮寺誠一郎抬起頭,用最後一絲力氣說道。
阮小七看他一眼,其實她挺抗揍的,這幾腳對她而言根本不算什麼,但聽到男人這麼說,她突然感覺心裏暖暖的。
被人關心的感覺真好。
黑衣人惡狠狠瞪神宮寺誠一郎一眼,不過沒有再動手。
見黑衣人不再注意他們兩個人,阮小七衝神宮寺誠一郎狡黠的笑笑,小聲說:“神宮寺先生,謝謝你,你不用擔心,我不疼。”
神宮寺誠一郎:“…………”
這該是普通女孩子遭遇綁票和毆打後的表現嗎?
可惜,計劃永遠沒有變化快。
就在中年男人給神宮寺誠一郎的家人打電話索要錢財時,鐵門猛地被踢開,“砰砰”兩聲,兩個黑衣人均是額心中彈,倒在了地上。
而中年人因為蹲下|身讓神宮寺誠一郎跟家裏人說話而逃過一劫。中年人連情況都沒看清,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