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穀白邪,你遲到了十分鍾,你應該本大爺最討厭等人!”
涉穀白邪坐到他對麵,淡淡的說:“我遲到是因為跡部少爺您喜歡的人一直纏著我,讓我脫不開身。”
“什麼本大爺喜歡的人?”跡部景吾驀地挑眉,說:“……你是說阮小七?”
“神崎有雅叫她淺兮。”涉穀白邪說。
“等一下,涉穀白邪,她纏你做什麼?”跡部景吾有些急迫的問。前段時間阮小七一直纏著他,但自從他訂婚後,阮小七就像從他生命中消失了一樣,不再找他也不再通電話。但現在阮小七竟然開始像之前纏他那樣纏涉穀白邪?!
千萬別告訴他,阮小七在短短一個星期內移情別戀了?!!
跡部景吾上下打量著涉穀白邪,長得不如本大爺華麗,動作姿勢不如本大爺優雅,但卻長得人模人樣,聽說身手也勉強能拿得上台麵!
跡部景吾微眯著眼,威脅道:“涉穀白邪,你給本大爺離阮小七遠點,別因為她單蠢就欺騙她的感情!”
就算預想到了跡部會有這種反應,涉穀白邪還是被狠狠雷了下,他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下,說:“……跡部少爺,您想太多了,她纏著我隻是想讓我教她劍道。”
“劍道?”跡部皺皺眉,“她學劍道做什麼,也不怕傷著自己。”
“傷著自己?”涉穀白邪眼神很奇怪,“以她的身手,傷到任何人都不可能傷到她自己!”之前在地下場,他確實是故意出手的,不管來人是誰。畢竟任誰長期生活在那種不見陽光的地方,都或多或少會有點心理變態。如果不是熟知他這個癖好的人,無一例外會中招。但想不到跡部大少口中的阮小七會有如此快的反應,在救下神崎有雅的同時也能擊退自己,雖說自己一開始就沒出全力。也不知道真正打起來,他和那個阮小七誰會贏。
跡部挑眉,說:“什麼意思?”
“唔,沒什麼意思,她說是要拍一支MV,所以拜托我教她劍道。”涉穀白邪說。雖然他缺乏常識,但一般的女孩都不想把自己粗暴的一麵展現在喜歡的男孩麵前,也許就是因為這個原因阮小七才沒告訴跡部的,他何必要多舌。
殊不知,並不是阮小七故意不告訴跡部,而是她根本沒想過這個問題。
跡部驚道:“拍戲?那傻丫頭還在拍戲?”一聽拍戲二字,跡部就想到阮小七遭綁架前給自己發的短信,那傻丫頭竟然還想去拍裸戲,就她那飛機場身板,拍裸戲也沒人看!跡部問道:“你答應她了?”
“還沒有。不過跡部少爺您的意思呢?如果您讓我教也不是不可以。”涉穀白邪說道。他之前之所以沒答應,除了怕麻煩外還是想給跡部大少一個欠自己人情的機會,雖說這份人情在他們合作麵前不值一提,但至少代表了他的誠意。“對了,跡部少爺,那女孩現在還在咖啡廳外麵等著呢。”
跡部忍不住扶額,也隻有那執著的傻丫頭能做出這種事!但真不管她吧,他心裏又像紮著根刺。跡部斂了斂神色,說:“涉穀白邪,教吧,隻是別讓她拿真刀。”
“我知道了。”涉穀白邪點頭,不過到時讓不讓阮小七拿真刀又是另一回事,畢竟以阮小七的本事,她絕對不可能傷到她自己。“跡部少爺,接下來我們可以談一談跡部少爺收購涉穀財團的計劃了嗎?”
跡部臉色一正,說:“我希望你能盡快回涉穀家,本大爺沒那麼多的時間陪你浪費。”
……
談完事情,由於阮小七守在外麵,跡部有意讓涉穀白邪先出咖啡廳。
涉穀白邪走出咖啡廳,阮小七正拿著課本站在咖啡廳外認真的背國語課文。涉穀白邪嘴角微不可見的抽了下,望天,其實,這女孩是故意來搞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