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兮妹妹,你能這樣想實在太好了!”神崎有雅感動的都快哭了,他看著自家妹妹總被欺負,又幫不上忙,簡直不能更心塞了。他撲到阮小七身上,說:“淺兮,我陪你一塊去。”
阮小七輕輕搖了下頭,說:“神崎君,這是我跟涉穀純子的私人恩怨,我想自己解決這件事。”
“……那好吧,不過,對待任何傷害你的人,都不要再妥協了。”神崎有雅說。
“嗯,我不會再妥協下去了。”阮小七點點頭,說:“神崎君,謝謝你一直以來都在為我著想。”
“你是我妹妹嘛。”神崎有雅笑著揉揉她的頭發。
阮小七沒有涉穀純子的私人電話,也不想去問跡部景吾,所以隻能拜托悠希俊也。悠希俊也與涉穀純子的經紀人小鬆彩夏大學時代是是師姐弟關係,交情不錯,不費力的就拿到了涉穀純子的電話號碼。
阮小七打電話將涉穀純子約在了今早去的同一間咖啡廳。
同一間包廂內,涉穀純子來的很準時,對著座位上的阮小七笑道:“淺兮,這還是你第一次約我呢。”
“涉穀前輩,今天冒昧約你出來,其實我有件事想問你。”阮小七站起來,鄭重的說。
“什麼事?”涉穀純子好奇的問。
阮小七說:“涉穀前輩很討厭我嗎?”
“淺兮你怎麼會這麼想?”涉穀純子疑惑不解,想了下,笑著說:“難道是因為之前在工作場所我沒主動跟你打招呼,淺兮你也是專業的,也有過忙的連話都沒時間說的時候嘛,別亂想啊。”
“不是這件事的。”阮小七搖搖頭,呼口氣,說:“之前的JGC,涉穀前輩為什麼要把我的衣服劃破?”
涉穀純子表情千變萬化,最後勉強笑著說:“淺兮,你在說什麼啊,這件事我不是做的,我怎麼可能做這種事,對我又有什麼好處?”
“這也是我想問的。”阮小七說。
涉穀純子吸口氣,說:“淺兮,是誰告訴你,這件事是我做的?”
阮小七說:“我自己找人查出來的,證據確鑿,涉穀學姐要看嗎?”
阮小七的神態很認真,涉穀純子知道她不是在哄人,抿了抿唇,沒有再否認。
阮小七繼續道:“我拜托神宮寺先生不要再調查這件事,我也曾打算把這個秘密爛在心裏。”
涉穀純子道:“既然你打算爛在肚子裏,為什麼還要給我提出來,想讓我親口承認嗎?”
“是的。”阮小七突然九十度鞠躬,說:“我沒有怪罪過涉穀前輩,但現在所有人都認為這件事是九條香前輩做的,我希望涉穀前輩能去澄清,拜托了。”
涉穀純子破罐子破摔道:“好,我承認是我劃破你衣服的。杜淺兮,你知道我會什麼要毀掉你的衣服嗎,因為你總是糾纏跡部君不放,他是我的未婚夫你知不知道,我怕他被你搶走,所以我排擠你。我一時鬼迷心竅毀了你的衣服,可我一做完就後悔了,我心裏承受的煎熬你又懂不懂!現在如果我去承認,我在圈裏的名聲就都毀了。我現在不僅代表涉穀家,我另一個身份還是跡部君的未婚妻,如果讓人知道我做過這種事,跡部君在貴圈裏會永遠抬不起頭的。淺兮,難道你想人人都在跡部君背後說他閑話嗎?”
阮小七保持著鞠躬的動作,重重咬了下下唇,堅定的說:“神宮寺先生親口答應過我,不會將這件事傳出去的,所以,不會有很多人知道。”%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涉穀純子看她的目光閃過一絲憤恨,但還是依舊放低姿態,說:“這種口頭約束真的能約束到言論嗎?淺兮,就算你是為了跡部君,你忘了這件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