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痛快快玩了幾天,青學開學了,神崎有雅辭退了學生會的職務,專心備考。網球部也開始加緊訓練,為網球大賽做準備。

阮小七也很忙,忙著做電視劇的宣傳,忙著訓練部員,忙著談戀愛,忙著被兩個崽子玩。

這天,到電視台做電視劇宣傳節目時,阮小七碰到了涉穀純子,這還是自上次攤牌後,她與涉穀純子第一次相見。

涉穀純子憔悴了很多,性格也變了不少,不再是以前的溫和平易近人,現在的她舉手投足之間都有種盛氣淩人的傲氣,或許該說這是她一直以來隱藏在心底的性格,生在大富大貴之家,自身條件優越,能力又出眾,傲氣是理所當然的事。

涉穀純子湊到她耳邊說:“跡部君說,等我們高中畢業後就結婚。”

阮小七身形驀地一顫,涉穀純子大笑而去。阮小七心想,這也許是跡部對涉穀純子的補償,前段時間,涉穀財團破產的事鬧的沸沸揚揚……跡部這麼做,他得到了他想要的東西了嗎?

出了電視台,跟劇組人員告別後,阮小七自己在路上靜靜走著,結果……迷路了,不知算是幸還是不幸,她碰到了同樣迷路的涉穀白邪。

涉穀白邪看了她半天,開口說:“有你這種隨時隨地能迷路女朋友的男人還真倒黴。”

“……”阮小七撇撇嘴,回嘴說:“就算再倒黴,我也有人要。不像你,連要的人都沒有。”

話音未落,涉穀白邪眼光一閃,猛然出手。好在阮小七對於涉穀白邪有一定了解,在見他那一刻就防備著。見胳膊橫劈而來,阮小七動作敏捷的伸出胳膊一擋,擋下後沒有言語,直接欺身而上,招式比起涉穀白邪更加犀利狠辣。

兩人身手非常漂亮,不是說招式華麗,而是每一招都沒有多餘的動作,充分顯示了“快”“準”“狠”三字要義。路過的人們以為是在拍戲,畢竟這種級別的打鬥絕不是小混混們能夠望其項背的,於是紛紛圍攏過來。結果,人越聚越多。

兩個當事人好似沒發現,又好似要將滿腹的怒火發泄到對方身上,行為沒有任何收斂,反而愈演愈烈。剛開始,兩個人可以說不分上下,但時間一秒秒過去,阮小七開始處於上風,最後一腳將涉穀白邪踢到了圍觀的人群中。

兩人對打速度太快,人們還沒反應過來,涉穀白邪就飛了過來,連著帶倒好幾個人。幸免的人紛紛後退幾步,驚恐的看看涉穀白邪,又看看阮小七,任他們怎麼想,也想不到這個身形嬌小的女孩子會贏。

涉穀白邪擦掉嘴角的溢出的血液,手掌撐著地半爬起來,跟阮小七對視一眼,幾乎同時擠開人群逃了出來。

馬不停蹄的跑了十多分鍾,阮小七扶著牆氣喘籲籲的問:“涉穀白邪,你說剛才那些人會不會報警啊?”

涉穀白邪也有些氣喘,倚在牆上,說:“不知道。”

“……你犀利。”阮小七對他豎豎大拇指,也靠到牆上,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涉穀白邪看她一眼,冷清的眸子不由閃過一絲笑意。

阮小七笑了半天,最後笑的肚子疼才忍了下來,她抱著肚子坐到地上,側抬頭看著旁邊的涉穀白邪說:“涉穀白邪,聽說你搬出涉穀家了,怎麼沒回地下場?神崎君可是牢騷滿腹,說你忘恩負義哦。”

“跡部景吾送給我一套房子,不用掏房租,物業費每年會打到卡上,要是你,你怎麼選?”涉穀白邪說。

“當然要選套房,隻是換個住所而已,怎麼可能攀上‘忘恩負義’的高度,神崎君也太小題大做了,是吧!”阮小七咂咂嘴,讚揚道:“跡部君真土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