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媳婦兒,你是下了定,還是和我拜了堂啊,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跟了你,我憋屈死了。雞蛋是給子強兄弟的,你不許吃。他身上有傷……”

大水牛苦著臉捂著胸口說:“我這兒也有,小山大夫說我這幾天又有點發了……”

賽貴妃罵道:“一個小眼兒一天說八遍,我真是欠了你的了。”

程子強見他二人打情罵俏的也算恩愛,笑了一下對賽貴妃說:“牛嫂,麻煩你再給我拿個空碗來。”

一聲牛嫂叫了賽貴妃雙頰飛紅,趕忙對程子強說:“快別這麼叫,羞死人了。”

少頃拿了空碗來,程子強把酒分了一半兒給大水牛,自己又分了一小半兒出來,剩下的大部分大約不到二兩的樣子,一仰脖子就吞了下去。大水牛見了瞪大眼睛,賽貴妃急得直勸說:“哎呀兄弟,酒不是你這麼喝的……你有傷的人……”說著趕緊給程子強夾了一塊子雞蛋,直接就喂到了他的而嘴裏。

大水牛也期期艾艾地說:“看你平時煙酒茶不沾,今天怎麼這麼火爆。”

烈酒入喉的滋味並不好受,程子強靠了那筷子雞蛋,總算緩了過來,然後笑著說:“我平時不喝酒的,這樣等下處理傷口就沒那麼痛了。我不是饞酒了。”

賽貴妃女人天生水性,雖說跟了大水牛,也打算和他過一輩子,但畢竟是風月場出來的,性子軟,心地又善良,尤其見不得英俊小夥子受罪。見程子強說成這樣,忍不住鼻子一酸,眼圈兒居然紅了。

大水牛在一旁看了也不落忍,就對賽貴妃說:“那你趕緊去準備紗布繃帶,再弄點蒸餾水兒。”

三貴妃抹著眼睛去了,大水牛對程子強說:“我們從小山大夫哪兒弄了些急救品回來,就是沒麻藥,你喝酒算喝對了。”說著把雞蛋盤子嘩啦到自己這邊兒,逗趣地說:“你不饞酒好啊,這全歸我了!嘿嘿!”

等賽貴妃和母親趙氏一同又拿了急救品進來。賽貴妃上來就解程子強的衣服,程子強連忙避開說:“我學過急救的,自己來就好。”

賽貴妃淚花兒還沒落完居然又可以笑著說道:“你還不好意思啊,嫂子你都叫了。”

大水牛也一邊幫腔說:“是啊,你嫂子啥沒見過啊”

“討嫌!”賽貴妃罵了大水牛一句。

但程子強這人輕易不會改變自己意見的,堅持著說:“還是我自己來吧。不是很方便。”

這樣一來場麵頓時有幾分尷尬。最後趙氏說:“我看我來吧,子強一個人也不方便,我老太婆了,總沒什麼問題吧。”

程子強一看這個“老太婆”與其說是賽貴妃的母親,到不如說是她姐姐,不過這也比賽貴妃好,好歹是賽貴妃的母親,占了長輩的名分,而且家裏沒老頭兒看著。程子強雖說是在國外生活了那麼久,但家鄉的風俗還是知道一些的,男女關係和國外自是不同,因此自己也是格外的注意。實際上他這麼做也確實是對的。雖說大水牛仗義,但是對自己這個沒拜過堂的漂亮媳婦還是不怎麼放心的。如果賽貴妃給程子強清理傷口,他也不會說什麼,但心裏酸酸的,是必然的了,啥護理不護理的,醋勁兒上來也就顧不得啥了。

見程子強不在反對,大水牛恬著臉對賽貴妃說:“媳婦兒,我的槍傷也發了,你也幫我弄弄?讓你媽一人兒照顧子強兄弟就好了。”

賽貴妃看了程子強一眼,發現隻要自己不走,他就不動彈,就沒好氣兒地對大水牛說:“好手好腳的,跟我去別屋!”

大水牛笑著,顛兒顛兒的跟著賽貴妃去別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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