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迪聽了個莫名其妙,她對華夏的酒席文化還是不慎了解。王書平和鄒半仙沒想到程子強會主動提出來,也是一愣,最後鄒半仙才哈哈笑著書:“程先生真不愧是程先生啊,即聰明又爽快。其實韓參謀長和霄漢司令來時我們商量了一下,覺得……反正我五大隊全在這裏,要要人要槍隻管說話,隻要你做了,誰還能說你半句閑話?”
王書平也說:“是啊,子強兄弟,隻要你去做了,誰要再敢說你,就算是天王老子,我也把他的腦袋扭下來。看小說我就去 ”
凱迪聽了個莫名其妙,問道:“你們要程做什麼?他傷還沒有複原,上次伏擊就差點要了他的命,你們就不能讓他好好休養嗎?”
鄒半仙歎道:“世道逼人啊,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王書平急道:“怎麼樣?子強兄弟,幹吧!三多和魚狗是我手下最棒的兄弟,也對你欽佩的不得了,這次就讓他們貼身保護你,其實你隻要做做樣子,其他的由我們安排,保證你全身而退。”
凱迪還是沒聽明白,扯著程子強的袖子又問:“他們到底要你做什麼啊,實在不行我替你去做,上次要不是沒子彈了,那些個小矮個兒還抓不住我。”
程子強很滲人的嘿嘿笑了幾聲,端過凱迪的酒碗來咕咚咕咚喝了打扮,凱迪想拉也沒拉住。程子強喝完了酒一抹嘴說:“他們是想讓我刺殺我的父親,這叫大義滅親。以證明我自己的清白。”
“天,太可怕了。”凱迪對王書平說:“你們怎麼會有這種想法?讓一個兒子去刺殺自己的父親?”
王書平脖子一扭說:“他父親是個漢奸,人人得而誅之。”
凱迪說:“那你怎麼不去誅之,卻叫程去?”
鄒半仙說:“自古忠孝不能兩全,這件事情非子強去不能證明他自己的清白。更何況……這話說了有點過分,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子強若是不再做這件事,恐怕以後一華夏之大卻再也沒有你程子強容身之地了。考慮一下吧子強。”
“不用考慮了。”程子強說“我父親該不該殺,戰後自有法庭去審判,如果他死於戰火,那也是咎由自取,作為一個兒子,我不能去決定他的生死。”
鄒半仙不甘心地勸道:“你怎麼也得為你的前途考慮啊。”
程子強說:“我加入華夏軍可不是為了什麼前途。”
凱迪在一旁說:“程,你回醜基尼吧,這裏不需要你了,你也不需要這裏。”然後她又對王書平和鄒半仙說:“早在歐戰的時候,程和他的亞裔突擊隊就名震歐洲了,若論前途,他在國外比在華夏能獲得更好的前途,可是他回來,你們卻這麼對他,逼他去殺自己的父親。”
鄒、王二人,對程子強的曆史並不了解,聽以前田老七和草頭蛇說起,程子強可能是個逃婚的富家子,後來做了苦力,當華夏軍上尉也是被袁世江抓了壯丁以後的事情,但是他到底是什麼來頭卻一點也不清楚。於是鄒半仙就說:“程先生,左右今天也沒什麼事,你就講講你的身世吧。”
程子強剛才灌進大半碗酒,此時上了臉,紅撲撲的。他歎了口氣,講起了自己的身世。
“我們家族祖居江南,父親程亞元因為家裏給他娶了一個啞巴媳婦兒——這也是家族聯姻。新婚後就逃婚娶倭國留學,十幾年沒有音訊。後來那個啞巴媳婦生下一個男孩,就是我。當時父親那一輩兒兄弟多,祖父死後分家產,我那可憐的啞巴母親哪裏爭的過那些叔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