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提袁世江如何的當綁票的土匪,在他們到達的當天,郎亦文也從首都石頭城星夜趕回來了。見到程子強狠狠地抱了他兩三分鍾才鬆開,程子強笑道:“將軍,你弄疼我了。”
郎亦文激動的眼淚都快下來了,他畢竟年輕,雖說是最年輕的將軍,但畢竟隻是個二十出頭的小夥子,經曆了這麼多,心理壓力還是蠻大的。看小說我就去 退入關內後,稀裏糊塗的人家就把他和鳳家姐弟分成了兩派,那個鳳三也真爭氣,處處和他過不去,以至於東四省的軍隊實際上分裂成了兩派,郎亦文畢竟閱曆少,官場上根基淺,處處步履維艱,如果不是在東四省戰場上有常勝將軍的美名,民間的聲望很高,他早就支撐不下去了。
“撤退的時候我派了人去接你,可一直沒有消息。”郎亦文說。
程子強淡淡一笑說:“他們盡職了。”
這是袁世江插嘴說:“好了好了,快進屋談吧。子強身上有傷呢。”
當晚不免又擺下酒宴,大吃大喝一翻。
現任的晉西軍政長官朱漢之與鳳帥交往甚密,這也是他願意在自己的地盤內收容東四省參軍的原因之一,可是對於郎亦文和鳳三的關係卻調節不了。按說雖有郎亦文是鳳帥私生子的傳聞,但鳳三畢竟是正牌,可是這個正牌又偏偏沒什麼本事,性子爆裂不好駕馭,而郎亦文雖然年輕卻驍勇善戰,而且對他這個長輩也頗為尊重,他兩下相較,覺得誰也慢待不得,隻能兩下打和牌而已。
原本郎亦文是很有禮貌的,每次外出前回來討教,回來後第一時間也會來拜會他,可這次從石頭城回來後,居然破了這個規矩。朱漢之身為一省軍政長官,自然不會像表麵上那個老好人一樣的看上去那名好耍,在華夏官場上混,誰沒一點手段?於是他調動自己的眼線查了郎亦文到底為什麼沒有第一時間來拜會他,得出的原因居然是迎接一位叫王賀的軍官,軍銜不過是個上尉。
朱漢之又使人打聽那個叫王賀的上尉的情況,居然幾乎找不到資料,隻是模糊的聽說王賀是郎亦文的第一參謀官,而且還是郎亦文和袁世江的戰術老師。
“如此說來,也是個人才了。”朱漢之心中默念道。
在接風宴上,袁世江喝的高興了,也不顧軍容,脫的光了膀子為郎亦文:“亦文,你這次去石頭城,要了多少編製回來啊。”
這一句問到了郎亦文的傷心處,他喝下一杯就憤憤地說:“我好說歹說啊,人家呢,說話客氣的很,可就是不鬆口,隻給了一個旅,好像我一輩子就隻能當個旅長似的。”
“媽的,這不是欺負人嗎?”袁世江罵道:“憑什麼鳳三那個窩囊廢就弄到了一個集團軍,咱就才以個旅,當初在壽春如果不是子強……”
郎亦文打斷他的話說:“王賀!在這兒得叫王賀!!”
袁世江壓低了聲音嘟囔著說:“在這兒都是自家兄弟……嘿嘿……反正當初不是子……王賀上尉%……他鳳三早就死的比他媳婦兒還慘了,嗬嗬。”
程子強因為身上有傷,所以沒有喝酒,說話不如他倆大套,便笑著說:“一個旅用好了比一個軍還管用。”
袁世江笑道:“這話我愛聽!哈哈。”
郎亦文平日裏在眾人麵前總是做的老成莊重,今天都是自家兄弟在場,說話也放肆狂放了不少,他一把扯開脖領子說:“現在子強來了,別說一個集團軍,就是兩個集團軍我也敢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