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也是哦。”小豆子說“我早年就聽說,邊境上的鹽國人壞的很,仗著倭子給他們撐腰,冬天就坐著爬犁過來打我們老百姓的狗吃,當地人都叫他們二倭子。 ”
王龍也點頭說:“是啊,現在東四省的老百姓可是已經在向倭人繳稅了,而且倭人還組建了六個師團的偽軍,他們都是當地人,熟悉地形民俗,已經成為了清剿遊擊隊的主力了。”
程子強說:“正因為如此,我們現在要是還死抱著山頭不放,搞什麼風三係,亦文係,晉西軍,新安軍的,不扭成一股繩的話亡國滅種可不是聳人聽聞啊。所以這次兄弟來之前就想好了,隻要對抗倭有利的事情,有了獨立旅的好處,晉西自然也不會少,東四省軍多蒙朱長官收容,就算是為了感恩也理當如此啊。”
王龍聽了也顧不上穿鞋,一把抓住程子強的手說:“王賀兄,朱長官沒有看錯你,你胸襟開闊,還有大將之才,兄弟佩服的緊啊。”
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李燕春雖然覺得無趣,但見程子強侃侃而談,心目中程子強的人格魅力無形中又上升了幾分。
程子強覺得今天這個話題說的已經差不多了,便轉移了話題,四個人聊了些閑話,順便問了問王龍的私事,卻得知王龍已經老家訂過婚了,李燕春聽了挺失望的。王龍覺得歉疚,就答應回去一定介紹個好的男人給李燕春,這時小豆子插了一句嘴說:“燕春姐非將軍不嫁的,上校中校也就是湊合。”
李燕春聽了打了小豆子一掌,罵道:“就你話多。”
王龍聽了笑道:“晉西雖然窮,但是將軍上校之流還是有的,我回去說說……不過一般的說,能晉銜到這個程度的,家中多有妻室了,就算嫁過去也隻能當妾……現在這個妾又沒再法律明文上,權利不好保障啊。”
李燕春聽了不免失望,王龍供職於副官處,對於高官底細自然了解一二,他都這麼說想必是實情,而且句句話也在情理之中。華夏雖然明文禁止納妾,但是幾千年的陳規陋習不是說改就能改的,並且法條中也沒有對重婚做出處罰規定,導致一些達官貴人納妾已經成了公開的秘密,前段時間聽說立法院要對此重新立法,但是折騰了這麼久也不見冒個泡上來——據說立法院中十停人到有六亭人是有小妾的。
李燕春雖然有些愛慕虛榮,但是也有點心高氣傲,若想嫁高官其實還是機會多多的,但是做妾卻不能被其容忍,不然也早就嫁出去了。正如王龍說的,晉銜到將軍上校一級的,年紀已然不小,就是離婚的二鍋頭也難找啊,像郎亦文那樣的20多歲的將軍,更是罕見。
程子強見李燕春一副若有所失的失望表情,便寬慰道:“燕春,人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了,我跟你說,你呀這幾天就跟著剛才那個凱內爾姆到處走,他呀,結識的都是達官顯貴,難道非得嫁給將軍才能享受榮華富貴嗎?你對跟著凱內爾姆走,說不定哪天,可能就是幾天之內,以咱們燕春的素質姿色,要讓個公子哥兒一見傾心還不容易?”
小豆子平時和李燕春聽和的來,也就附和說:“是啊,咱燕春姐是什麼人?能娶咱們燕春姐,是他們的造化。”
“真的啊。”李燕春看來是動了心。
王龍此時也趁熱打鐵地說:“那當然,這裏是哪兒,首都啊,達官顯貴多的是,隨便從這樓上扔個東西下去就能砸個倆仨的。”
“是啊,是啊。”程子強逗趣地拿起茶杯佯作要走說:“我現在就開窗子給咱燕春砸一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