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騙人了。”鳳大小姐不屑地說,那意⑩
程子強覺得和這個人說話,就像和毒蛇聊天一樣,雖然此人臉上總是堆著笑,卻總給人一種不舒服的感覺。但是既然同住一室也沒有辦法,隻得應承道:“豈敢豈敢。不過既然雨農消息靈通,可知特遣團團長一職將由誰出任?”
賈雨農道:“不是兄弟藏私,這個確實不知。特遣團單位特殊,既不是純粹的軍隊,也不是純粹的情報部門,因此這個團長的人選也確實不好挑啊。”
兩人又閑聊了一陣,程子強實在是覺得氣悶,於是借口上甲板散步,就出來了,一直無所事事的閑逛到晚飯才去餐廳。沒想到一進餐廳就聽見有人喊:“王兄,這邊來坐。”一看又是賈雨農。無奈,麵子上還是要過得去的,於是隻得強顏歡笑的過去坐了。
桌上還坐了兩三人,賈雨農一一作了介紹,原來都是他的同事。真是物以類聚,這些家夥和賈雨農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雖然相貌不一樣,但是氣質和那股陰暗的讓人討厭的氣息,全都一模一樣。這下可好了,原本在船艙隻需和一條毒蛇聊天,現在要同時應付一群毒蛇,真是讓人頭疼啊。而且這船上情報局的人員還不少,而且都是賈雨農的手下,時常遊過一條來耳語一翻,然後又客氣地告辭。程子強知道凡是特務一耳語,必然有人要遭殃。這些家夥在赴任的路上還還孜孜不倦的工作,真是敬業啊。隻不過看的程子強後脊梁直發麻。
晚上20點正,餐廳的小舞台上有才藝表演,因此大家在飯後也不願離去,紛紛點了酒來喝,一邊喝一邊看節目。程子強幾次想告辭出來,卻被賈雨農等人盛情挽留,脫身不得。
到了22點,是舞會時間,程子強借了這個機會,和一個沒人邀請正愁眉苦臉的胖婦人跳了一曲舞,趁機逃出餐廳跑到甲板上吹風去了。
就這麼一直熬到午夜十分,估計賈雨農已經睡了,程子強才悄悄地回到倉房,悄悄透過門窗一看,果然已經關了燈,於是輕手輕腳地進了門,也不幹開燈,正要脫衣服卻聽賈雨農說:“王兄你回來了?”
程子強見被發現,隻得若無其事地說:“是啊,雨農還沒睡嗎?”
賈雨農道:“其實我心裏清楚,越是優秀的軍官就越看不起我們這些搞情報的,以為我們光會整自己人。”
程子強見話說開了,也就沒什麼藏著掖著的,也就敞開了說:“是啊,一見雨農我就知道我們成不了朋友。”
“是呀,第一印象很重要。”賈雨農說著,翻了個身,徑自睡了。
隻要賈雨農不開口,程子強也找不到什麼話頭,而且也不想和這個家夥說話。也脫了衣服自己睡了。
程子強向來有早起鍛煉的習慣,因為不喜歡賈雨農,所以醒的更早。稍事梳洗就又上了甲板。在船上不能做什麼大的運動,隻是壓壓腿,彎彎腰,舒展一下筋骨而已。
早餐的時候,程子強幹脆叫了侍應把早餐端到船艙裏吃,這樣就可以避開賈雨農了,等賈雨農吃飯回來,自己又可以上甲板,剛好把時間錯開。可回到船艙一看,賈雨農非但人不在,連行李也不在了,想必是知道自己不討程子強喜歡,主動搬走了。他是情報局的特務,再找一間更好的船艙也不在話下。隻是他這麼一來,程子強倒覺得有點過意不去,就好像是自己親手趕走了他一樣。
沒等程子強懊悔多久,侍應生就把早餐送來了,而且不是當時托付的那個男侍應生,而是個長的小小巧巧的女侍應生。當程子強付小費的時候,女侍應生脆生生的說:“我叫蘇西,以後有什麼需要可以找我。”她需要兩個字音咬的很重,讓人一聽就知道是另有所指。
程子強揮揮手讓她出去了,賈雨農識趣地搬走,這難得的清淨可不想被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