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而且好像象是朝程子強的病房來的,間歇還有女人說話的聲音,似乎是在相互問候著。程子強雖說已經是精蟲上腦,卻畢竟也不是什麼壞人,驚這一嚇嚇的一下子軟了下來。豔春也從程子強的身上跳了下來,急急忙忙的提起了褲子。漲紅著著臉嗔怪了一句:“都是你啊。”
但是最後沒有人敲門進來,外麵那兩個女人似乎是其中一個忘了什麼東西,在隔壁取了便走了。
聽見外麵沒了聲音,兩人都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李豔春笑著回頭用手在程子強臉上摸了一下說:“壞人,嚇著了吧。”
被這麼一折騰,程子強自然覺得掃興,已經沒有剛才那種衝動,隻是尷尬微笑著看著豔春,輕輕的再次把她抱在懷裏,輕輕地吻了吻她。豔春見程子強的臉上根本藏不住失望的樣子,又有一絲絲委屈的表情,於是再看看門外,確定了沒人之後,便很善解人意地把手又探進程子強的睡褲裏。
程子強勸道:“別,萬一再來人怎麼辦?”
可女人一但用起心來,膽子會大出男人許多,隻見李豔春眉毛一挑道:“怕他怎麼地,咱們是夫妻。你到底要不要?”
自然是想要了,隻不過現在程子強是化主動為被動了。豔春見程子強隻是躺下不動,覺得好笑,此時程子強的表現,就如同是個偷糖吃的孩子。
誠然,女人在做僾時,有時總是爆發出母性來,顯的格外溫柔和寬容,相反,男人有時卻總是流露出孩子氣來。
程子強閉上眼睛,享受著豔春愛撫他那種無比奇妙的感覺,但畢竟是太久沒有悻愛,沒堅持多久就爆發了,噴的到處都是。
完事後還得是李豔春收拾殘局,收拾幹淨了略帶嗔怪地說道:“這下你舒服了吧。”
程子強意猶未盡地又拽著李豔春的手說:“還差點兒……”
李豔春甩脫他手說:“貪心鬼,醫院快上班了,晚上再說。”
得了這句話,程子強就一門心思地盼望晚上的到來,以至於昨天散步時還興致勃勃地和其他戰友聊天,今天就有點心不在焉了。但是有些事情也是由不得他,譚亞和凱迪恰巧今日來探望他,這兩人都是多次出生入死過的,感情深厚,這次行動中凱迪還受了傷,但是由於不重,空勤團又離不得這位總軍士長,因此她上次隨隊回山城去了。
但是有一點讓程子強感到不快,譚亞說她準備回國去了。
“怎麼?覺得我們華夏不好嗎?”程子強半開玩笑地問。
譚亞說:“華夏很好,隻是有些東西不好。”看表情[yù]言又止的,似乎有什麼話不方便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