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華夏探員算是撿了一條命,因為按照平時的慣例,即使是在城裏,華夏人隻要顯示出一點點對倭國人的不滿,或者倭國軍人認為你不守規矩,就可能直接拉到一邊槍斃了,根本不需要什麼審判,願意做個現場記錄,或者找證人簽字的就算是特別按照法律辦事的人了。雖然倭國也在盡力糾正這一行為,但是積重難返,哪裏是說該就能改的呢?狗改了幾千年還不是沒改掉吃屎的毛病?
到了憲兵隊,這個地方好,和特別警視廳其實在一條街上辦公。久保瑛太就把自己的身份和憲兵的小頭頭說了。那個小頭頭道:“就算是為倭國效忠的華夏人,也不能咧開嘴亂說話啊,這是要殺頭的。”
久保瑛太狐假虎威地說:“你剛才處理的這件事情很好,警視廳乃至中島長官也都想看看在特別警示廳內,倭國探員和華夏探員之間的協作能力,所以今晚的事情嘛……其實是我們故意挑起來的,就是看看倭籍探員能不能履行自己這種特殊的職責。”
小頭目說:“關於特別警視廳倭籍探員有保護華夏探員的義務這個規定我是聽說過的,可是難道華夏探員反倭也要保護嗎?你們這樣做不合情理。”
久保瑛太心一橫說:“合不合理,內田長官和中島司令官自然曉得,這不是你我應該考慮的事情。”
小頭目說:“看來我還是先向上級報告再說,至於你,既然說得那麼天花亂墜,就請你也去牢房和你的部下在一起吧。”
久保瑛太一聽,知道自己有麵臨一個選擇,他笑著說:“那就去牢房吧,其實我原本想在你的辦公室湊合一夜的。但是報告還是明天一早在報告吧,現在這晚了,一來會影響長官休息,二來把華夏探員和倭國探員在一起關一夜能看出很多東西來。”
幸虧隻是關了一夜而不是兩天。到天亮的時候大家的酒醒的差不多了,豪氣也沒剩下多少了,倭國探員開始後悔為了幾個華夏探員和自己的同胞動手,還擔心受處分,因此開始流露出不滿情緒來,有的甚至罵罵咧咧起來。而華夏探員也開始害怕,結果兩夥人開始保持距離,倭國國籍的探員占據了西邊的角落,華夏探員占據了東邊的牆角,兩夥人互相瞪著。但這裏現在畢竟是倭國人的天下,華夏探員都以為死定了,在氣勢上就已經輸了一截。
久保瑛太和山本算是最頑強的,他倆坐在中間,山本還時不時的去安慰自己的搭檔王探員一下。久保瑛太用盡了自己最大的能力讓倭國塔院繼續保持保護華夏探員的理念,不然早飯過後,這些華夏探員不等被憲兵槍斃就得先被這下倭國探員給撕碎了。
酒保硬體一邊極力維持著局麵,一麵心裏祈禱道:“管你什麼程子強還是內田悠仁,你們快來啦,我可支撐不住啦。”
曙光總算出現了,內田悠仁爭取到了中島警備司令官的命令,親自過來把這一夥人給放了,然後直接帶回偵緝課的辦公區。這些劫後餘生的探員第一眼就看見了程子強那張笑臉,這笑臉讓所有被關在憲兵隊一夜的探員,不管是華夏的還是倭國的,都想立刻上去打一拳,絲毫不會估計華夏那句“伸手不打笑臉人”的古訓。
內田悠仁把偵緝課和警視廳所有的人都召集齊了,狠狠地罵了一通,好在內田悠仁向來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