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個大前提,特別警視廳的人就出了名的悠閑,整天幾乎沒什麼事情做。內田悠仁雖然兼著特別警視廳主管的職位,但是他主要的工作還是實際情報,因此他成了特別警視廳唯一的忙人。程子強閑下來就和課內的探員練習格鬥技術,或者射擊,實在無聊了就去玉柴的酒店喝酒,和雨柴惠子打情罵俏。而久保瑛太則趁機借著“找線索”“取證”的由頭,四下搜刮古董文物,著實的發了一筆財。

程子強閑的不亦樂呼,他的父親程亞元卻忙的要死。倭國準備蠶食華夏,準備繼東四省“獨立”之後再來個中港地區獨立,站穩腳跟後在扶持偽華夏政府,擠壓華夏國合法政府的生存空間。而中港獨立區的首任行政長官,倭國想委托程亞元來擔任。因此程亞元很忙。

不過程亞元這個人還是很有原則的,他堅持認為一個獨立地區應該有很大的權利,和倭國的關係應該是盟友關係,而不是從屬關係。程亞元膽子大,不怕得罪人,也不怕死,因此倭國對於這個對大東亞共榮深信不疑的家夥是又愛又恨,軍部甚至想派人把他幹掉,但是如果換個其他人來,又怕是唯唯諾諾的什麼事情也做不了,唉……這個年頭要想找個既是奴才又是人才的人真不容易啊。

不過在一點上雙方倒是保持了一致,那就是獨立地區應該有自己的自衛武裝力量。可即使是這一點,程亞元和倭軍軍部之間的認識也無法完全統一。程亞元堅持認為中港獨立地區自己的武裝力量應該成為日後新華夏國的前身,因此應該具有相當的獨立性,在調度上應該屬於獨立地區政府;但是倭國軍部堅持要求這隻部隊在指揮上應該服從倭軍的調度,一句話,這隻是一隻皇協軍。華夏太大了,即使是牛氣衝天的倭軍也感到兵員不足,需要有人協助了。

一介書生兼商人程亞元自然不是倭國的對手,他提出的理念基本都不備倭國采納,最後他罵道:“我難道是在跟強盜做生意嗎?”結果這話得罪了在場的所有倭國人。職位高的人還表麵上嗬嗬笑著,做做姿態,底下早有少壯軍人火氣上了頭,找了個機會在程亞元下班的路上攔著就是一頓暴打,還拿著刀子在他臉上劃來劃去,威脅了一翻。

程亞元又氣又怕,回家就病倒了,雖說不重但是他也有些負氣小病大養的意思,於是班也不上了。

這樣一來倭國人才發現有些事情沒有程亞元還真不行,找個人還是有能力的,於是又是探病又是“三顧”目的就隻有一個,讓程亞元接著出山當漢奸。另一方麵,責成特別警視廳對此立案調查,聲稱對凶手要嚴懲不貸。程子強得到指令後說了句:我可是程亞元的親兒子……這個案子還是回避的好。然後就把案子丟給了久保瑛太。最後這個案子自然是不了了之了,因為誰也沒有真正的上心。

不過也許是倭國人發現程子強過於悠閑了,沒過多久又有新的差事找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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