艱難地吐出了幾個字:“團長,你來接我了嗎?”說完嘴角浮現出一絲微笑,眼睛一閉,人癱軟了下去,她暈厥了。就在她暈倒的一瞬間,無數的鐵刺刺入了她的身體,可她的身體已經麻木,在也感覺不出疼痛了。
“快把她弄出來!”程子強咆哮著,像一頭發怒的雄獅。
程子強的怒紅讓迪穀太郎的精神受到了極大的震撼,他幾乎連想都沒想就執行了程子強的命令,天呐,這個華夏人就像殺神一樣,隨時都會殺人的。
程子強此時根本沒時間和他計較這些。籠子裏的女人喊他團長,必然以前是空勤團的人,可是空勤團的那個人呢?原以為外邊的柳翠翠就已經被折磨得變形認不出了,可這裏居然還有被折磨的更厲害的,簡直是地獄裏才有的場景。程子強看著那女人骷髏一樣的臉,仔細的去辨認,可哪裏認的出來。
程子強向來以自己的職業性和記憶力而自豪,整個空勤團的人隻要是他見過的,就算叫不出來名字,也能想起實在什麼地方見過,可是眼前的女人他卻無論如何的辨認也人不出來了。
是雨婷?豔秋?還是娟子?不敢認了,也不敢想了,隨著那些個如花似玉青春的麵孔一個個掠過腦海,程子強感到了恐懼。
“都是我的錯,是我訓練了她們,把他們帶入了戰爭的地獄。”程子強深深的自責著。
不過這裏為什麼還會有空勤團的人呢?自己現在做了漢奸,其中一個條件就是要求倭軍釋放在戰爭中俘虜的空勤團士兵,倭軍也答應了其中的大部分條件,除了情報部門還扣押著少數從事間諜活動的空勤團人員外,野戰分隊的官兵隻要還活著的都已經被釋放了。那麼眼前這個空勤團的女兵是從哪裏來的呢?她顯然不是情報人員,不然該歸內田悠仁管,也許她隱瞞了自己的空勤團身份,或許又是自己做漢奸後被俘的吧!
程子強想了幾種可能性,越想越頭疼,最後幹脆不想了。帶著今天挑選的人員回警衛團訓練基地去。由於柳翠翠和這個不知名的女兵健康情況很糟糕,程子強又借了集中營的救護車。臨離開的時候,沒有被挑上的那幾個做性奴的女兵眼淚汪汪地目送著他,這讓程子強有些心軟,不過還是硬著心腸走了。這裏有兩個原因,一是他要組建的是一隻部隊,而不是妓院,而是因為他不是上帝,所以救不了所有人。而且招募被俘的華夏士兵加入漢奸部隊是不是“救”還兩說呢。
程子強前腳一走,後腳迪穀太郎就打電話直接把這個情況向憲兵隊報告了,得到的答複是:由他去。才放下電話,又有部下進來報告說:“柳翠翠的兒子沒找到,倒是上個月有兩個十六歲以下的戰俘死掉了。”
迪穀太郎一聽,摘下帽子,抓著光頭說:“這可不好辦了啊……”
回到訓練基地,天色已經黑了,程子強吩咐先讓戰俘去洗澡,然後吃飯。健康一些的吃麵條,健康狀況不好的喝薄粥。另外讓醫生來給他們檢查身體。有幾個人的情況特別糟糕,也需要安排治療。另外還有被服和個人用品,也需要一一配發。另外這些為經過訓練的戰俘還需要看管,不然釀成逃跑事件的話,責任就全在警衛團,全在程子強身上了。
安排好了這些,又命令山本去為戰俘重新建立花名冊,山本剛出去,久保瑛太就笑嘻嘻地走了進來,對程子強說:“閣下,有幾個新入伍的女兵希望能和您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