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強道:“我知道你不是,不過我一旦和你真正做了夫妻,你就是了。你的那個偶像,我的繼母惠子就是個間諜,是倭國人專門安插到我父親身邊的,才回國不多久就知道了,以後又發生了一些事,才促使我最終想回醜基尼去的。”
沒想到說了這番話之後,素青惠子的臉色居然好看了不少,她手撫著胸口說:“這算是個好消息了,至少你出走不全是為了躲我。”
程子強笑了一下,扭過頭不再說話。
素青惠子自顧自說道:“雖然我喜歡倭國的很多東西,但是我卻不喜歡倭國人,你放心吧,如果做了你真正的老婆,你就是我的天。”
程子強閉著眼睛說:“現在天黑了,你先出去吧。”
把兩個女兵都弄到病房外麵的長椅上坐著,程子強算是清淨了一會兒。可沒過多久,他就看們悄悄的開了一條縫,探進一張俏臉來,對著程子強嘿嘿一笑。
程子強用手指了指門口,那女兵會意,掩嘴悄悄說:“她去大號兒了,我們有點時間。”
程子強點了點頭,那個女兵居然還頑皮地吐吐舌頭,小步跑進病房來,一下撲在程子強身上,咬著程子強的耳朵輕聲叫道:“姐夫~想我不?”原來這個小女兵正是豔秋,程子強自以為的真正老婆李豔春的妹妹。
但是程子強現在笑不起來,因為豔秋的身體正壓在他的傷口附近,挺疼的。
於是程子強呲著牙說:“你這是幹什麼?外邊還有人呢。”
可豔秋似乎並不管這些,她騰出手來,把程子強的手往自己腰上放,說:“你的那個惠子老婆去大號了,我們還有點時間……抓緊我,姐夫,要做出一副你是硬把我拉上來的樣子,這樣即使被別人看見也不會懷疑。”
程子強道:“當然不會懷疑了,他們會認為我就是個大色狼,不然怎麼急火火的非要弄個女兵營?這下算是真相大白了。”
豔秋又把程子強的另一隻手弄上來,同時說道:“你本來就是個大色狼,不然怎麼把我姐姐騙到手的?可憐的姐姐,肯定以為你真的做了漢奸了,說不定正琢磨著改嫁呢。”
程子強傷口疼痛,又被豔秋這麼一說,心裏越發的難過,便說:“好了好了,快下去吧,你壓著我傷口了。”
豔秋又咬著程子強的耳朵說:“我們以後就有機會聯係了。”說著把自己的臉蛋兒在程子強的臉頰上很親昵地貼了貼,才慢慢的下去了,一搖三晃地出了門,繼續在長椅上坐著。
程子強歎道,賈雨農這是作孽啊,好端端一個清純少女,活生生給教成狐媚子了。想完才想起,忘了問豔秋現在的化名是什麼了,正想再把豔秋喊進來,卻聽到外邊素青惠子的說話聲,想必是大號回來了,因此隻得作罷。
賈雨農接回大刀的棺木後,按照空勤團的戰術條例照葫蘆畫瓢弄了一回,結果占了個大便宜,不但全殲了對麵倭軍陣地上的守軍,還在伏擊戰中擊斃了一名大尉。不過當倭軍反擊的時候,空勤團又主動從還沒坐熱乎的倭軍戰地上撤了下來,戰線又恢複到原來的態勢。
新上任的倭軍指揮官很是精明,他不急於反擊,隻是加派了雙倍的哨兵和巡邏隊,並且派神槍手和華夏軍對峙。正像一位軍事家說的那樣:有時候一兩次戰術上的勝利,並不能左右整個戰局。
華夏特別空勤團的一個老士官,姓關,旁人就叫他關中二哥。他有些沮喪地來到賈雨農的臨時充作辦公室的掩蔽部報告:“上上下下都找遍了,啥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