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這麼打的事情不但是左倉軍士,就算是久保瑛太也不敢擅作主張,隻得先把一幹人等禁閉起來,然後向程子強做了彙報。

程子強躺在床上眯著眼睛聽完了事件的全部過程,就對久保瑛太說:“你先把那幾個人審審吧,我想想該怎麼處理。”

久保瑛太建議道:“警衛團還沒有成軍,是否可以參照倭軍的內務條例和處罰條例來處理?”

程子強道:“按照相關協議,中港獨立區是有一定主權的,不能全按倭軍的來,必須得有自己的一套製度才行。”

久保瑛太出來後一麵安排審訊,一麵把程子強的話原原本本地向內田悠仁彙報了,內田沉吟了一下說:“程子強帶兵有一手,先讓他弄弄看吧。”

半夜襲擊潘曉樓的那幾個女人都是素青惠子的死黨,不過她們都一口咬定這次襲擊事件和素青惠子無關,使她們幾個自己商量著要給素青惠子出口氣的,不過倒是把素青惠子試圖撮合潘曉樓和左倉的事情說了。內田悠仁知道這幾個女人其實都吃不得什麼苦,要想改口供很容易,隻要一頓打就好了,問題是素青惠子可不是一般的女人,雖然程子強從來不承認她是自己的妻子,但畢竟有這麼個事情擺著,更何況背後還有個頭號漢奸程亞元撐腰呐。

思來想去,久保瑛太又把這件事情想內田悠仁彙報了,內田悠仁忽發奇想,想看看程子強到底會怎麼處理這樁事情,於是就對久保瑛太說:“想辦法把火引導素青惠子身上去,不過不要動粗,看程子強怎麼辦。”

久保瑛太當即會意,那幾個女人都是嬌生慣養之流,久保瑛太稍微施展手段,也沒真動刑,隻不過連蒙帶嚇唬一陣,那幾個女人就把素青惠子給交待出來了,隻不過到底是不是素青惠子唆使這幾個女人去打潘曉樓大家都說不太清楚。不過久保瑛太認為,既然素青惠子已經決定撮合潘曉樓和左倉這兩個人,應該不會使出這麼垃圾的手段來,不過女人的心思是天下最難解的謎題,很多事情是說不清楚的。

審訊完畢,久保瑛太又想程子強做了彙報。程子強看來這幾天都在思考這件事,聽取了彙報後隻是稍作沉吟就對久保瑛太說:“必須嚴厲處分。”

久保瑛太問道:“對誰嚴厲處分?”

程子強道:“全部,所有相關的人。”

久保瑛太建又問:“這樣是否有失公允?”

程子強道:“沒有絕對公允的事兒。”

久保瑛太接著問道:“那麼,采取何種處分方式?”

程子強這次又想了一想,最後咬著牙說:“鞭刑!每人打五鞭!為首的兩個打10鞭。”

久保瑛太一聽愣了,因為倭國軍隊的訓練是比較野蠻的,肉刑體罰都是很尋常的事兒,但是程子強是從歐洲軍隊回來的,從未聽說他會采用這種極端的方式處罰部下。久保瑛太原以為他會采用一種比較“溫情”的方式才解決這個問題的。

程子強見久保瑛太一臉錯愕的樣子,便笑道:“我知道你們經常私下說我是歐羅巴溫情主義者,其實即使是歐羅巴洲軍隊,在上個世紀還大量存在的肉刑處罰,特別是海軍。你們倭國人讓我組建警衛團,卻又給我這麼垃圾的兵員,我隻能用點苦肉計了,不然以後這群太太小姐組成的軍隊,你讓我怎麼帶?”

說著,見久保瑛太似乎漸漸明白了自己的用意,程子強又話鋒一轉說:“不過呢,即便是肉刑,也要講規矩講程序的,不能隨意施行。我現在說你記下來……這段時間我發現,你們倭軍士官其實是很敬業的,但是隨意侮辱,體罰士兵的現象幾乎天天都在發生,或許這在你們倭國軍隊裏沒什麼,但是別忘了,他們現在實在訓練華夏軍隊,他們的做法隻能加大倭國人和華夏人的隔閡,因此不可取,我希望在這次鞭刑之後,任何任意體罰侮辱士兵的行為必須得到遏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