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嗖……啪!”這一鞭的感覺似乎比上一遍還重,還疼。三姨太的身子往前衝去,但是又被鎖住四肢的鐐銬拉了回來,她渾身都在顫唞著,痙攣著,掙紮者,希望能在慘叫聲中脫離這種非人的痛苦。
“三!”
“嗖……啪!”
第三鞭的時候,三姨太獲得了在極端痛苦的情況下說話的能力“救命啊!殺人啦。啊!!!!!!!!”
坐在行刑台後麵三姨太的男人此時有些按耐不住,盡管近些時日裏他總覺得三姨太不和他的心意,不然也不會送三姨太來當兵,可眼下的慘景讓他有了惻隱之心,畢竟一日夫妻百日恩。他微微欠了欠身子,四下張望,果然發現在場的來賓中大部分人的臉色都極其難看,有膽小的已經把眼睛給閉上了。他正想站起來,坐在他旁邊的內田悠仁把手往他肩膀上一放說:“祝先生,慈不掌兵啊。”
這位祝先生馬上結結巴巴地說:“我……我隻是想上個廁所。”
內田悠仁微笑道:“那我陪你去?”嘴裏這麼說,手上的力氣卻不鬆開。祝先生隻得說:“現在……又忽然不想去了……”
值班軍官可不管後台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又發出了口令:“四!”
“嗖……啪!”這一擊下來,三姨太在慘嚎中大小便失禁了,在烈日下一股難聞的味道彌漫開來,旁邊那個女人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裏去。“五!”
“嗖……啪!”終於結束了,兩個受刑的女人自己已經不能站立,不過程子強做事考慮周全,早就預備了擔架兵和醫生,不過在急救治療的時候,難免會弄疼傷口,於是又女人們又幾裏哇啦地慘叫起來,不過這種疼痛的程度要輕的多,因此還伴隨著哭泣聲。
內田悠仁再度把頭轉向祝先生說:“祝先生,現在你可以去看您的太太了。”
“可……可以看嗎?”祝先生好像依舊沉浸在一個噩夢中沒有醒來一樣。
內田悠仁說:“當然可以了,這是規定的一部分,而且剛才值班軍官在喊你的名字呢。”
“哦……”祝先生像個木頭人一樣站起來,也不像往常一樣想內田悠仁鞠躬,就這麼渾渾噩噩地走下台去了。
內田悠仁看著祝先生的背影,臉上露出不屑的神情來。
鞭刑繼續執行。
即將被執行的兩名行刑者(本來還有一人,由於被豔秋一臉盆打破了腦袋,現在還沒有痊愈,因此被延後執行)眼睜睜看見了一樁人間慘劇,現在又輪到了自己,早已嚇的走不動路了,甚至開始連聲討饒,但是軍法就是軍法,討饒也得繼續執行,於是又是一場子鮮血與哀嚎。
雖說這些受刑者原本都是在家裏不受待見的人,可如此慘烈的場麵還是觸動了一些人的心,有膽大的甚至想跳出來向中島司令官求情了,不過他們最終沒敢這麼做,倒是把程子強罵了三五十遍,有個把和程亞元說得上話的,還準備回去後在其麵前告程子強一狀,不過他們很快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因為下一對受刑者是素青惠子和潘曉樓。
素青惠子心裏雖然非常的害怕,但她一方麵心存幻想,希望程子強能臨時改變主意,另一方麵他自幼受的是倭式教育,雖然是女人們但也憎恨懦夫,因此還勉強提著虛勁勉力支撐著自己不要做出害怕的樣子來,繞是如此她的雙腿也還是極不聽話地顫唞起來,不過相比較起來卻比剛才有個女人還沒上台就先尿了褲子的強了很多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