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可以了,差不多就行了!”

若是別人在刑場上用這種語氣說話,中島和內田悠仁是必然要幹預的,但是程亞元身份使然,既是中港獨立區未來的總統,又是程子強的父親,於公於私都比程子強身份高,而且中島和內田也想看看這爺兒倆今天怎麼收場。

現場一時間靜的嚇死人,甚至連前幾輪挨了鞭子的女人都暫時停止了呻[yín]聲。

程子強站起來走到台前柔聲對綁在行刑架上的兩個女人說:“今天我打你們,是因為你們違反了軍紀,你們服不服?”

素青惠子扭過頭不說話,潘曉樓(豔秋)抬起頭說:“使他們先襲擊我的。”

程子強說:“開始的時候你不知道是什麼人襲擊你,因此你沒有錯,可是最後你已經知道了襲擊你的人是你的戰友,可以還繼續攻擊他們,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因此你要受處罰。”

潘曉樓咬了咬牙,好像是鼓起勇氣說:“我明白了,我接受處罰。”

程子強滿意地點點頭,又對素青惠子說:“你呢?”

素青惠子語氣中帶著嘲諷說:“你是團長,你怎麼說怎麼算了。”

程子強道:“這並不是我一個人的決定,一切都是按照處罰條例來的,而且剛才又委員會又有了新的處罰結果,你剛才在隊列裏大吵大鬧,違反管理,要加刑五鞭。”

素青惠子一下子嘴巴張的能塞下一個大蘋果,她先是倒吸了一口冷氣,然後淚水和著哭聲和滿肚子委屈一起奔湧而出:“你殺了我吧,你就是想殺了我!!爸爸啊,救我啊。我不幹了,我要回家去。”

程亞元正想再說點什麼,卻看見程子強一揮手,探員山本帶了人上來把素青惠子從行刑架上解了下來。程亞元一看鬆了一口氣,心說:這個愣小子,到底還是網開一麵了。

可是戲劇性的東西還在後麵呢。程子強叫人把自己綁在行刑架上大聲說:“大家都知道我和素青惠子的關係,我也不是個完全不講人情的人,因此剩下的十鞭由我為她承擔,此外還有身為長官馭下不嚴五鞭,處刑徇私五鞭,共計二十鞭。”

此言一出,眾人皆嘩然。程亞元腿一軟坐到椅子上喃喃地說:“這小子,不要命了。”

素青惠子這個時候其實很想逞強地說:“誰要他代,我自己來。”不過挨鞭子的滋味確實不好受,所以這話她始終沒敢說出口。

這是久保瑛太又上台大聲宣布:“這是團裏對於女性官兵的一種優待,如果受刑女性官兵能夠找到肯替他們承受鞭刑的誌願者,那麼她們的鞭刑就可以免除,不過誌願者一律要以徇私加五鞭。

如果這裏不是軍隊的話,這條規定一定會引得噓聲四起,簡直和沒有設定一樣嘛,依照一般的關係,誰沒事兒會去替別人愛鞭子啊,而且還要加五鞭……

可事情就是這麼邪門兒,台下還真站出一個人來,正是士官左倉,他大聲申請道:我願意替二等兵潘曉樓領受其餘的五鞭和加受的五鞭。

他這話一出,和他要好的幾個倭國士官開始對他擠眉弄眼了——愛情的力量真偉大啊。

潘曉樓眉頭一皺,想說什麼但沒說,這是久保瑛太又說:“替刑是可以的,但是這還要受刑人同意才行,然後久保瑛太就轉身問潘曉樓:你願意左倉君為你受刑嗎?

左倉一臉得意——這有什麼不願意的,嬌滴滴的女人已經挨了五鞭了,應該知道厲害了,這下該讓她看看倭國男人是如何的氣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