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角榮和柳翠翠也是熟識的,同時他也相信刺客的口供,即柳翠翠也是他們其中的一員,但是程子強明顯是在袒護她。而柳翠翠也許是得到了什麼人的告誡,除了說自己也是刺客的一員之外,其他有價值的話就一句沒有了,問她是怎麼和抵抗組織聯係的,也是答非所問,一天一個說法,礙著程子強的麵子,也不好對她用刑,但是田中的直接告訴他,柳翠翠隻是條小魚,程子強身上的疑點更多,雖然踏實這次襲擊的受害者。
中島對田中角榮的疑慮大不以為然,這其實也和中島不喜歡田中這個人有點關係。在中島看來,柳翠翠是不可能參與襲擊程子強的。兩人原本就是老相識或者老相好,她又是程子強從集中營裏救出來的,又怎麼會去刺殺程子強呢?他甚至還列出幾條理由來反駁田中角榮提出的疑點。
第一,柳翠翠與程子強原本就關係曖昧,現在潘小樓懷孕,程子強與舊情人死灰複燃很正常,而且從現場來看,不過是喝喝酒而已,那更是正常不過。
第二,柳翠翠在特別警視廳當清潔工,雖然隻是下等工人,但還是能接觸道一切情報的,放著這麼好的情報來源不利用,偏偏用來做一次性消耗,華夏的抵抗組織不會那麼蠢。
第三,華夏女人重感情,柳翠翠唯一的兒子已經死了,在這個世界上再無牽掛,程子強因為和他幽會受傷讓她心裏過不去,一時糊塗幹點傻事說點傻話也在情理之中……
第四……
第五……
……
田中快氣瘋了,他把自己關在辦公室裏摔桌子打板凳地發泄了一兩個小時,才算消了一點氣。
程子強自從住院後,豔秋就沒來看過他,任憑誰勸也沒有用,隻是托人帶話來說:“不把和那個狐狸精的事情解釋清楚,這事兒就沒完。”
有人勸道:“他不管怎麼說也是你肚裏孩子的爸爸,而且他現在還在醫院裏。”
豔秋氣鼓鼓地罵道:“孩子生下來我自己養!他受傷是自找的!”
程子強這邊呢,一遍不斷地托人回去說好話,一麵還得保護柳翠翠不被田中騷擾,忙的不亦樂乎。對此,久保英泰也勸程子強:“你還管她做什麼,她自己都承認和刺客是一夥兒的了。”
程子強歎道:“沒辦法啊,當年我在臨海舉目無親,隻有她幫我,現在她在石頭城弄成這樣,我不幫他誰幫她?”頓了頓,歎了口氣又說:“久保君,雖然你是華夏通,但是華夏的有些事,你還是弄不明白的。”
就這樣,傷勢才好了一點,程子強就親自跑到中島司令官那裏去,找中島要通行證,要送柳翠翠回臨海。
中島覺得這事而不好辦,可挨不住程子強厚著臉皮說個不停,再加上他看田中不順眼,就說:“也罷!不過你把她弄回臨海去真的合適嗎?”
程子強道:“以前在臨海做苦力的還有個倭國人叫小山三郎,現在在東四省赤十字會,介紹柳翠翠去那裏應該不會錯。”
中島作為一個將軍,對赤十字會和小山家族有所了解,就幫程子強搞了三張通行證,程子強下來就派山本帶了一個華裔探員,等不及柳翠翠的傷完全恢複,就打發他們上路了。
他們走了還不到五天,山本就灰頭土臉的回來了,一回來就要切小指給程子強。原來他們路上被一群人襲擊了,柳翠翠被劫走山本和那個華裔探員也被打傷。